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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即便沒有開闢靈海秘宮,以今日這般勇武,在戰場之上也沒有幾位闢靈境玄修,敢與少侯爺正面抗衡啊!」吳蒙他跟隨陳海後,修為境界雖然還沒有突破,但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大的提升。
即便如此,他在獲得更高品質的靈劍之前,也只能以遊斗方式與陳海手裡這杆戰戟糾纏,無法再正面抗衡,這就不難想像陳海此時的勇武,是何等的恐怖。
陳海微微笑道:「咱們也得有點出息,目標不能盯在敵軍闢靈境戰將身上,要是兩軍交戰能斬殺敵軍明竅境以上的中高階將領,才算是真正的戰功啊!」
吳蒙的讚譽讓他愉悅,但還不至於得意洋洋,事實上他並沒有將參悟到碎裂真意之事,說給除舅父陳烈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而陳海除非他想被太微宗潛藏多年不出的老怪物抓住研究,不然的話,他也絕不會讓掌握碎裂真意這事輕易就公佈於眾。
因此他拿吳蒙試戟,也沒有將碎裂真意融入戰戟之中,不然的話,吳蒙全力施為,也不可能正面接下他全套的斷水十斬!
陳海將寒霜淬金戟綁在青狡馬的馬背上,牽馬往山下的馬場緩緩行去。
周鈞、趙山、沈坤三人正在山嶺北側的馬場上操練六十餘寇奴精銳。
陳海、吳蒙過來時,趙山正耐著性子給眾人講解軍令旗語,但六十餘寇奴神態憊懶,或竊竊私語,或懨懨欲睡,也有人不耐性一屁股坐在泥地上,咬牙柳枝兒打發時間。
「基礎戟術與騎陣操練得如何了?」陳海問趙山道。
他這幾天忙著修煉馭物術與鑄煉寒霜戰戟訣,操練六十寇奴兵的事情就交給周鈞、趙山、沈坤三人。
「少侯爺,我們以往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這騎術雖然談不上精擅,但也絕用不上著少侯爺費心重新教起。這戟術也是,咱家自幼操練過一套斬山戟,雖然稱不上絕學,但到戰場,也不至於會丟少侯爺的臉。」一名青年漢子,身量頎長、瘦削的臉上傷疤猙獰,拿起來手裡的精鐵戰戟,隨意劈斬數下,破空之聲嘶嘶作響,可見其對武道戰戟的修為有不弱的火候,但也恰是如此,他更是看不上基礎戟術的操練。
陳海記得這漢子名齊寒江,是被武威軍剿滅的一夥山賊的頭領,二十四五歲,卻自幻在賊窩裡長大,沒想到會是他第一個站出來挑事。
陳海略過齊寒江,眼睛往其他人臉掃去。
眾人眼底都對這基礎戟術帶有不屑,陳海知道這些人桀驁不馴,沒有得到足夠教訓之前,是不可能真正沉下心來去修煉基本戟術與騎陣的。
騎陣用於戰場衝殺,重要性自不待言,而基本戟術又是修煉他改良之後的十殺戰戟訣的基礎。
此時道院為武威軍培養低階武官,有一個極大的誤區,就是道兵弟子的修煉法門極其混雜。這於宗門而言或許更能挖掘弟子修行的潛力,有針對性的培養所長,但對武威軍底層將卒組織而言,卻難免會產生不必要甚至極致命的混亂。
軍隊需要是令行禁止,需要是整齊劃一,需要最高效的組織能力,才能極短的時間,將攻擊力或防禦力發揮到極致。在強者為尊的燕州,上位者對低賤者極其輕蔑,沒有幾人會看透這些道理,但來自地球、來自凡人世界的陳海,對這點再清楚不過了。
陳海不管這些寇奴以往擅長什麼刀兵,但到他手裡,為了將這支精銳最大的潛力發揮出來,統一刀兵是必要的前提。
看到眼前這一幕,陳海知道周鈞、沈坤、吳蒙操練這些寇奴都極頭痛,論單打獨鬥,還沒有踏入闢靈境的沈坤、趙山都能將六十多寇奴都一一干翻了,但這也不能令這些桀驁不馴的寇奴馴服。
陳海沉默不語,召來青狡馬,翻馬跨上馬背,將寒霜淬金戟摘到手裡橫在身前,這時候才厲目掃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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