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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年繞在自己膝前,喊哥哥給糖的小女孩,此時美眸裡充滿著憤怒的火焰,是給她機會,多半是想拿手裡的靈劍,將他斬成肉醬!
「陳侯看到這位爺沒?姚閥數百年來最驚才絕艷的一位,五十歲成丹,實在是天縱之才啊!百年之內,也就董神侯等屈指數人能與他相提並論,可惜他年紀雖然已經有了,卻口無遮攔、狂妄無狀,居然在玉淵殿上誣陷趙大人、文大人他們弄樹誤國。陳侯你說可恨不可恨。而更過分的是,此廝居然敢胡說八道,指責聖上垂垂老矣,要迎太子回京——當真也狂妄到極點,聖上那麼好的脾氣,也是震怒之下,親自出手將他給廢了。好在,聖上還是念及姚閥為國盡忠千餘年,留了他一條狗命,發配到橫山……」
說到這時,房奚儼用餘光斜了陳海一眼,見他臉上並無什麼表情,也不猜陳海心裡究竟在想什麼,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想當年姚閥對陳侯也是薄情寡義,小錯就廢掉陳侯的修為,逐出宗族,趙大人、文大人都滿心都陳侯抱屈,這將姚閥視為天之驕子的這廝,送過來交給陳侯收拾、出出氣!陳侯,你說這是不是趙大人、文大人為你準備的大禮?啊哈哈哈!」
說到這裡,房奚儼也是大笑起來。
看房奚儼的樣子,想必是成氣侯之前,也沒有少受過宗閥子弟的欺侮,逮到這樣的機會,怎麼會不變本加厲的索取回來。
「趙大人、文大人能為下官著想,陳海實在感激不盡。」陳海朝燕京方向拱拱手,以示承情。
「你就是棄子姚興?」姚文瑾並沒有因為修為被廢,在陳海、房奚儼等人就失了氣勢,挑眼盯著陳海的眼睛,「我姚氏一門,自高祖時起事,一直伴隨大燕,千餘年來,每每力挽狂瀾。眼下局勢動盪,閹宦當道,即便一時得勢,但又能猖狂到何時?要知道,浮雲終難蔽日,瓦釜遲早雷鳴。你現如今投靠閹黨,自有你的難處,但世情惡衰終有歇時,萬事隨轉早晚有燭明,你現在若能和閹黨劃清界限,舉義旗,清君側,將來未必不能重列姚氏門牆、流芳百世。你可知?」
姚文瑾雖然修為被廢,但姚閥畢竟勢大,即便是有流放橫山,也是有妻女相隨、弟子在一旁伺候,並沒有吃到多少苦頭,但到了雁盪城,有房奚儼額外照顧,這才受了不少苦頭、羞辱。
不過看情形,他是越挫越勇了。
陳海心中苦笑,面上還是跟房奚儼笑道:「看他在聖上面前受的教訓還不夠,竟然跑這裡教訓起我來了。我剛回雁盪,千頭萬緒都需理順,也是懶得理會這破事,這往後還得要麻煩房大人繼續照看他們。」
「姚興!你當真記不得我了?」
陳海轉過身去,聽得姚玉瑤在身後喚他,他是硬著心腸不回頭,往中軍大帳而去,只是在轉身的瞬間,剛剛還笑意盈盈的眼中,冷意森然。
中軍大帳中,黃雙、孫乾等人早早的就在此等候,見到陳海紛紛鞠躬施禮。
而陳海此時被姚文瑾的事情纏著心思,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和眾人一一見禮。
幾人左右互視了一下,也沒有耽擱,事無巨細的把陳海去天機學宮後雁盪城這邊的建設情況匯報了一下。
陳海一直沉著臉,不置一言。
雁盪城附近雖然探得幾處礦脈,但位於地底,而雁盪城附近地勢低陷,地下水豐富,到處又都是湖澤沼河,想要開採、難度極大,還不如費些心思,從山裡開礦運過來。
築城之事有條不絮在進行中,但失地貧民北遷之事,進展卻極不順利,孫幹前往灌河、華陽等城,與吳澄、周同等人談了幾句,華陽宗卻死活不鬆口,甚至在橫山府的南境,派駐兵馬,將流民北遷的通道嚴嚴實實的封堵起來……
「啪!」陳海心裡本身就不爽,聽到孫幹匯報這事,惱恨的拍碎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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