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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武將和武侯級的巨魔,陳海也只是嘆了口氣,心想這還需要金燕諸州的強者齊心協力去硬扛。
可是淬金鐵,雖然遠不是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煉器材料,卻是唯一能大規模量產的鑄造材料,而用其他的頂尖材料鑄造重鋒箭,但射擊速度沒有辦法進一步提升,也不大可能對武將、武侯級巨魔形成威脅。
陳海正在苦苦思索的時候,神識突然一動,湖畔別院有了動靜。
陳海將手中的天機圖卷放下,在書房內佈下禁制,防備有人隨意進出,接著身形便如鬼魅一般,向趙承教他們所暫住的別院趕去。
趙承教此時在湖邊別院的一處偏房之中,扶著床沿劇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鮮血溢位來。
陳海走進來,讓諸多劍侍先退到一邊,從懷中掏出一粒青色靈丹,度入了趙承教口中,摧動純陽真元,助趙承教療傷。
片晌後,趙承教憋得通紅的臉才慢慢緩和下來,急切問道:「陳侯,帝子可曾安全?」
當時陳海趕到之時他已經油盡燈枯,看到陳海就暈倒了,之後的事情再不知道,此事醒來第一件事竟然還是詢問帝子的安危。
陳海說道:「趙大人無須擔心,帝子我們已經安全接了回來,只是受了些驚嚇跟勞累,已經休息了。」
聽到陳海這麼說,趙承教掙扎著就要起身親自去帝子才安心。
陳海連忙按住他道:「趙大人你連續激鬥一天多的時間,雖然靈脈沒有徹底破裂,但受傷絕對不輕,此時不能你安心靜養,怕是對修為有礙啊。」
趙承教虛弱的掙扎到底抵不住陳海,只得斷斷續續的道:「咱家謝了陳侯的關心,陳侯也不用說安慰我的話,其實我不僅五臟六腑俱裂,這次怕是連道丹估計也難保了。眼下你我皆燕然宮一脈,身家性命都系在帝子身上,不親眼看到帝子平安,我如何能安心?」
陳海聽趙承教這麼說,心裡則是冷笑,心想你們性命系在來歷不明的帝子身上,但明明都要經過龍驤大營的轄地,卻不知會這邊一聲,說起來對他、對龍驤大營戒心重重,沒有信任,要不然哪裡會惹來殺身之禍?
不過看趙承教太過堅持,陳海就將他攙扶起來,去見隔壁院子裡正熟睡中的帝子。
兩人出了房門,繞過兩處花壇,一個原木搭成的古拙木屋就出現在眼前,鶴婆婆與十二名燕然宮劍侍始終都守在院子,確保這邊不出一丁點的意外。
趙承教吃力的邁上臺階,隨陳海往裡走去。
木屋除了中間的小廳外,還分出東西兩間廂房來,雖然簡陋,但不失雅緻。
一進門,小廳裡是幾張古樸的椅子,掀開東廂房珠簾,看到一個錦袍少年安臥在床榻之上,睡的香甜。
趙承教心裡舒了口氣,臉上的惶急之色也去了。
兩人輕輕的回到廳中,坐在椅子上,趙承教身受重傷,輕輕一活動,就有些疲累了,這時坐在椅子上竭力調勻自己的呼吸,始終不敢大喘氣。
陳海要燒茶,被趙承教阻了,指指隔壁,意思是不要擾了帝子休息。
陳海以前雖然就跟趙承教見過一兩次面,但是也知道這人素來傲氣——當然他一身修為著實了得,不然也不可能率領燕然宮劍侍,在三名道丹及這麼多黑甲精銳的圍攻之下,撐上一天的時間。
此時見到趙承教小心翼翼的樣子,陳海猜想他估計是不想惹這個所謂的帝子不快,心想趙承教都這般模樣,燕京的局勢應該是不容樂觀啊。
好一會兒,趙承教終於調勻了呼吸,輕聲道:「陳侯,還望你安排一下,讓我們儘快進京。聖上時日已經不多了,中間如果出了什麼差錯,怕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陳海正待答應,突然察覺到西廂房傳來的氣息有異,沒想到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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