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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的那頭紫鱗魔本來雙臂抱在胸前閉目沉思著,此時聽到陳海應戰,也是牟然睜開魔瞳,仔細地打量著陳海。
當初他第一眼看到陳海的時候,就對陳海相當不屑,畢竟道胎級以下的魔物,必須有強大的體魄來承載自己的力量,只有在修成魔胎之後,才會打破這一規則。眼前這個魔物,當然不可能是魔侯級別的人物,如此瘦小的魔軀,即便修行人族的玄法真訣,開闢出幾條靈脈,但也沒有資格給自己塞牙縫。
紫鱗魔自以為看穿了陳海的底牌,就又閉上雙目,猶如山嶽一般。
吳承悅看到紫鱗魔對陳海輕蔑的神態,信心就更足了,轉身跟姓文的執事說道:「上天武臺總要有個見證,此外也是為這件魔戰甲的歸屬爭一個勝負,還請文師兄到天武臺做個見證,免得這些窮鬼輸了耍賴,又過來糾纏文師兄您。」
姜璇雖然有些忐忑,但姜澤、周桐對陳海也是極有信心,這是陳海在血煉場、在北陵谷獨自面對上千魔物殺出來的。
姜澤轉念想到一事,對吳承悅喊道:「要戰可以,但此事是你無故挑起,我們要是就這麼答應上天武臺,豈非太便宜你了?你們要是輸了,這副魔戰甲便要你買來送給我們!」
吳承悅勝券在握,那裡會跟他們糾結這些,不懷好意的笑問道:「若是你們輸了呢?」
「我們輸了,自然是我們出資買下這件魔戰甲賠給你。」姜澤說道。
「好!」吳承悅滿口答應下來,要沒有一點彩頭,他還覺得無趣呢。
陳海心想姜澤這小子見機快是好事,但下手還不夠黑,胳膊往外碰了姜澤一下,魔瞳又隨後往吳承悅的腰間瞥了一眼。
姜澤有時間就跟陳海廝混,不用陳海開口說,他便猜到陳海是什麼心思,便指著吳承悅腰間那枚閃著隱隱雷光的玉佩,說道:「還要加上你腰間這枚玉佩。你一個大老爺們,掛上枚玉佩,娘們唧唧的……」
此話一出,吳承悅的臉登時凝固了起來。
他當初在血煉場中的護身法寶在腋爪魔前赴後繼的攻擊下硬生生被打碎掉了,而這枚蒼雷玉佩是他父親早年為吳族建立赫赫戰功之後,老祖所賜,這次出血煉場,才轉賜給他。
蒼雷玉佩一旦催發之後,渾身會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雷光,若是被人攻擊之後,還能觸動道道雷法反擊,雖然是地階下品法寶,但攻防一體,在萬仙山也能算是一件小極品了。
雖然吳族權勢極大,可謂傾國,但他這一輩的子弟甚多,手裡也僅有這麼一件地階護身法寶,不過他絕不信一頭雜魔能戰勝身後父親親手在戰場所降服的紫鱗魔,笑道:「行。不過你們這些窮酸就算是輸了怕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這樣吧,你們輸了之後也不要求你們拿出什麼上好的法寶獻給我,只要在天武臺上給吳爺我磕三個響頭就是。」
陳海在外面還是謹守役魔的身份,只是抓起斜插在後背上的破月戟微微一抖,震得空氣暴鳴不已。
文執事看陳海裝模作樣,也是奇怪,以他明竅巔峰的眼光可以看出這兩頭役魔之間的實力差距有多大,實在看不出這頭青鱗魔有什麼張狂的資本。
吳承悅看到陳海拿出破月戟,卻想起一事,跟文執事說道:「文執事,我這紫鱗魔雖然能穩勝青鱗魔,但是由於我剛剛蒙家中恩賜,還沒來得及給他置辦兵甲,你這裡有沒有什麼趁手的戰兵,先借我家役魔用一下。」
文執事笑著說道:「當然有,這裡有一條飛雲矛,原本是家主雷震真人斬頭一員魔將所獲,乃黑隕鐵所造,後又經家主雷震真人煉入地階的陣法禁制,禦敵時能有一定機率斬出三條矛影幻象,讓敵人不知道從何所出,而且這三條矛影幻象,也是真元凝聚而成,是有殺傷力的——只是我家的兵甲,只售不借,還請吳公子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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