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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弟子在滄瀾城及宿武尉府,地位都要比青衣弟子高上一等,堪比各府的客卿。
要沒有能耐,修為不能精進,一身青衣可能就穿到離開滄瀾學宮為止。
而在各府青衣弟子、玄衣弟子之外,學宮內院弟子,皆穿紫衣。
紫衣弟子才是滄瀾學宮真正的精英精銳,在滄瀾城的地位,甚至比各府的執事更高。
紫衣弟子雖然有些修為,不如各府的執事,但他們的修煉潛力,註定將來的成就跟光彩,都要遠遠超過各府的執事。
天青法衣其質極輕,整件法衣也就二三兩重,卻異常韌固,普通刀劍根本就割刺不透,穿在金剛玄甲之外,等於身上又多添了一件甲衣。
陳尋又將棕色腰帶繫上。
這種腰帶跟與金剛玄甲一樣,都是劍齒虎皮煉製,雖然半隻手掌寬,但烙刻諸多玄符秘篆,有淨塵防風之用。
陳尋又將試煉鐵牌系在腰帶之上。
這種試煉鐵牌,從此之後,就是新晉弟子用以標識身份的學宮印,與腰帶一起,也可以說是弟子進入學宮,最先授予的兩件符器。
只是學宮印還禁錮荒獸殘魂,暫時還不是新晉弟子所能祭煉。
除此之外,陳尋又將霜寒刀系在腰間,唯一可惜的,就是青銅藥爐體積頗大,不能隨身攜帶,只能與其他雜散之物,都藏在小院秘室。
陳尋只是將藏有六枚九元養竅丹的青銅小瓶,跟一瓶聚元膏,貼身藏好,就與古劍鋒、宗凌他們走出院子。
※※※
「呵,還真是沐猴而冠!」
陳尋與古劍鋒他們走到別院北大門,與其他新晉弟子匯合,而先趕到的人群裡,就傳來幾聲嘲諷。
陳尋掃眼望去,還是老實沒幾天的蘇陵,一臉譏笑的看過來。
陳尋頭戴雲冠、身穿法衣,自有脫塵出俗之姿;古劍鋒、宗凌、南溪三人,打小就習慣身裹獸皮,連粗麻布衫都沒有穿過,第一回穿這種長衫法衣,有著說不出的不自在。
古劍鋒他們自幼都是修練蠻魂,蠻魂神華其性極烈,淬鍊筋骨皮肉,對肉身的改變極大。
即使是年紀最小的宗凌,十年蠻武修練,也叫他皮厚肉堅,骨骼粗大,他站起來足足高出陳尋半頭,彷彿半截鐵塔。
他與古劍鋒、南溪三人,穿上法衣,袖管都吊上去,確不是那麼好看。
他們性子粗獷,哪裡受得了他人當眾嘲笑?
即使知道今日是入門大典,宗凌、南溪也是勃然大怒,怒目盯著蘇陵,恨不得將他從人群裡拖出來,暴打一頓解氣。
千蘭身材瘦小,下擺都快要拖到地上,聽著蘇陵在人群裡鬨笑,她清秀的小臉臊得通紅,下意識的要往陳尋身後躲。
陳尋目露寒光,掃過蘇陵,心知要叫他這麼搞下去,宗凌、千蘭他們修煉的道心怕是都會受到影響,而周遭眾人聽了蘇陵的嘲笑,看過來的眼睛裡也儘是輕蔑之意,顯然也是覺得他們粗鄙。
孤立他們、破壞他們修煉的道心,陳尋猜想這或許就是蘇陵不斷挑釁他們的險惡用意吧?
「怎麼,你們能將法衣穿得跟猴子一樣,還不叫人說了?」蘇陵劍眉揚起,挑釁看來,夷然無懼陳尋凌厲的眼神。
古劍鋒性子比宗凌、南溪要沉穩一下,但聽蘇陵這話,也是氣得心血浮動,右手抓住腰間佩刀,手指關節都「嚓嚓」的響,額頭青筋暴露,就要欺身上前,將這雜碎從人群裡拖出來。
「今日是入門大典,他故意如此,是要我們觸犯律令,好害我們被逐出學宮。」千蘭拉住勃然大怒的古劍鋒,細聲勸他。
陳尋心裡一動,心知千蘭說的在理。
蘇陵此子再目中無人,對他再懷恨在心,也不至於如此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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