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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丹青在冷水裡泡了一上午,受了涼,感覺頭重腳輕。張恪讓她去休息,她沒有答應,好些資料都記在她腦子裡,張恪這方面都依賴她依賴慣了。整天都在與人緊張而密集的接觸,晚餐後,新亭市委向省委常委成員匯報東山島建港前期籌備情況,翟丹青還是陪張恪列席,中間倒是吃了幾些藥,只是沒有休息,吃藥也無法發揮作用,身體的不舒終是沒有緩和下來。一直撐到夜裡十點,張恪見她臉色差得厲害,就沒有參加接下來的日程,與她提前回酒店休息,再說他也感到疲憊,需要休息一下。
腦子亢奮的運轉了一天,不是說停就能停下來的,坐在車裡,臉貼著微涼的車窗玻璃,感覺好受一些,翟丹青看著街邊的路燈下有人坐在路下,身上擺著一幅畫著八卦圖案的白布,城市的角落裡倒是不缺這些算命的,側過頭跟張恪說道:「下車透透氣吧……」
「我還沒有陪你逛過街呢,看你這段時間這麼辛苦,總要遂你的心意一次。」張恪讓司機停下車來。
「只能遂心一次嗎?」翟丹青回頭嫣然一笑,「早知道就不該隨隨便便將這機會就這樣的浪費掉……」
「……」張恪笑了笑,想說什麼,翟丹青已經先下了車。
這裡離酒店不遠,馬海龍與工作人員都下車來蹲在路牙上抽菸解乏,張恪陪翟丹青往回走。走到那個算命攤前,翟丹青回頭問張恪:「你信不信這個?」
「我應該怎麼說?」張恪笑了笑,他自然是不信的,若是無聊聽算命先生胡掰一通也是蠻有趣,但總不能當著算命先生的面說出來。
「那聽他說一說也好。」翟丹青笑了笑,她此時溫柔的笑,很難與她平日堅強果決的模樣聯絡起來。
算命的是個中年人,將身邊的馬夾遞給翟丹青讓她坐了下來,張恪就屈蹲在一邊,看布幅上的圖案與一些玄之又玄的文字,見算命先生很認真的幫翟丹青在看手相,心想這傢伙會不會藉機吃她的豆腐,聽翟丹青與算命先生問答的神態頗為認真,笑著問算命先生:「我們怎麼才能相信你說的話?」
「你信不信不重要,相命的人相信就可以了,」算命先生拿一幅神神道道的語氣說道,眼睛都沒有看張恪一眼,看著翟丹青繼續說道,「你下半身有顆痣,這顆痣非最親密的人看不到,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這真是胡掰了,張恪心裡想:誰身上沒有幾顆痣?說道:「我下半身也顆痣,也是非最親密的人看不到,你倒是說中我了……」
「不要搗亂……」翟丹青側頭說了一句,語氣輕柔得很。
張恪微微一怔,從沒有聽翟丹青拿這種語氣說過話,見她臉色有些蒼白,卻有著軟弱的美麗,這是平時絕少看到的,看她有些相信算命先生的樣子,心裡又想:莫非她下半身真有一顆非最親密的人無法看到的痣?又猜那顆痣到底藏在那裡,就算是在私處,也保不定去公共浴室不給其他人看到。
第899章 今夜良宵
即使心裡不信,能坐下來聽算命先生嘮叨,多半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張恪看著今天的翟丹青顯得格外的柔弱,也不曉得她最近遇上什麼事情,或許是家裡發生了變故也說不定。
算命先生也不多問,只看相、說事,說事也是無非說翟丹青前半生命運多桀、坷坎,翟丹青問以後的人生會怎麼,那算命先生也只是搖頭嘆息,只說:「會遇到貴人,不過這貴人對解開你後半生的心結卻是無益……」
張恪從票夾裡拿出十元錢遞給算命先生,與翟丹青並肩往酒店走去。
「我不應該在邊上搗亂的,不然也不會連一句好話都聽不到……」張恪見翟丹青心情鬱鬱的,笑著開解她。
「我當然是不信的,」翟丹青笑了笑,有些勉強,「心情不好時,聽算命先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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