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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數學組組長吳炳生才五十歲就一頭白髮,是學校裡最有威望的教師,他伸手探了探曹光明的鼻息,回頭吩咐一個年輕教師,「李老師,你快去打電話叫救護車,」盯著杜飛,很明顯,是杜飛動手打的人,學生竟然將老師打得這麼慘,還得了,他異常的惱火,厲聲訓道:「怎麼回事,這麼晚,你們怎麼還在學校裡?」
杜飛瞪著血紅的眼睛,絲毫不畏懼。
張恪踢了他一下,對吳炳生說:「我跟杜飛躲在樓梯口抽菸,給曹老師跟李老師過來看見,曹老師不分青紅皂白的抽了杜飛一巴掌,杜飛就發瘋似的打曹老師,我跟李老師怎麼拉都不住,李老師都給他推倒了好幾次。」
借著路燈,大家都清晰看見杜飛左臉的鮮紅手印,真清楚,可見那一巴掌的力度。
張恪也是為了將杜飛抽醒,才用了狠勁。杜飛這時候看見大家都看著他的左臉,才意識到疼,捂起左臉,還是一聲不吭。
李芝芳整理衣衫,大家都以為是她在勸阻杜飛時,衣衫都搞凌亂的,她聽到張恪這麼說,愣在那裡,左右惶然的張望,看不到王炎斌的影子。
吳炳生掉頭看了李芝芳一眼,也不是懷疑張恪的話,這裡李芝芳是教務處主任,事情怎麼處理得聽她意見,問她:「李主任,這事情怎麼處理?」
李芝芳心亂如麻,她沒有勇氣戳破張恪明顯是維護她跟杜飛的謊言,但是又知道這謊言怎麼可能不被別人戳破,見大家都把目光注視她,見曹光明躺在地上抽搐,惶然的說:「是不是先送曹老師去醫生?」
吳炳生都吩咐人去叫救護車,她這話等於沒說,大家也沒有指望女老師能處理這種突然事件,杜飛是西城區委書記杜小山的兒子,又是曹光明先動手打人,留下來的老師都不吭聲。
「王校長人呢?」吳炳生突然意識到王炎斌沒有出現,記得他人還在辦公室裡,沒有離開學校。
張恪暗罵一聲,這龜兒子,溜得倒快,事情處理不好,你個龜兒子逃天上去!
「要麼沒聽見?」有個教師說,「我去辦公室喊他去。」他拐過前面那棟樓就折身返回,王炎斌跟在他後面出現了。
王炎斌強作鎮定的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他躲在一邊觀看形勢呢。假意聽旁邊教師匯報了一遍,他說道:「先將曹老師送醫院去,時間不早了,讓兩個學生先回去,事情留到明天再處理。」
張恪見杜飛頭犟在那裡,還沒能徹底的恢復理智,拉了他一把,半拽著他離開科教樓。走到辦公樓前,杜飛才回過魂似的問張恪:「走,陪我喝酒去。」
「臉疼不疼?」張恪見他點頭,「知道疼還不清醒一點,趕盡聯絡你老子,曹光明不死也要丟半條命,你以為陪你喝酒就沒事了?你他媽的怎麼下手這麼狠?」
張恪沒理他委屈著要說什麼,讓他去將身上的血跡洗掉一些,然後到校門外的報亭來。不敢確定能立即聯絡上杜小山,張恪只記得杜飛家裡的電話,不過西城區委的電話可以打114查詢。杜飛的媽媽在家,張恪問了杜小山的大哥大號碼,無法接通,打到西城區委,總機根本不幫你傳話,等到杜飛出來,才打通杜小山秘書的電話。
第106章 嚴重的後果
杜小山趕來時,臉色鐵青,嘴唇咬得發白,黑瘦的臉繃得緊緊的。他接到電話時,西城區常委成員正在召開會議,討論最近熱議的話題:調整城建規劃思路。
調整城建規劃的思路,雖然在民間有較多的贊同聲音,但不符合普通政府官員對城市建設的認識,在市裡爭議很大。
雖然未必認同許鴻伯文章提出的觀點,但是城南區已經有所動作,西城區也不能視若無睹。
城南區政府並沒有堅決的反對原有的城建規劃思路,但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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