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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掙扎要將箍在頭上的棉衣脫下來,讓張恪含舔著敏感的地方,耐不住這樣的刺激,身子禁不住像蛇一樣扭動著,愈發脫不下棉衣,嘴裡喘著粗氣:「幫我。」張恪雙手將滑下去,抓住她內褲的邊沿,許思嬌嗔道:「不是那裡。」張恪卻不理她,手伸入她雪白的大腿內側,這一處的肌膚最是嬌嫩,張恪細細的摩挲著,時不時隔著層棉布壓向許思的密處。許思將棉衣脫下來,面頰緋紅不退,面若桃花,讓張恪的手觸控著,雖然極力壓制著,嘴裡還時不時的洩出一兩聲嬰兒般的嬌啼。
張恪手指沾著油一樣膩潤的體液,壓抑的情感一旦爆發出來,也會讓情慾來得格外洶湧,許思的第一次幾乎感覺不到痛疼,這時候也沒有一點的不適應。張恪手忙腳亂的將許思身上掛著的乳罩、內褲統統除下,手重新捉著她嫩膩如玉的雪白豐乳,嘴唇襲向許思露出來的紅唇,索取她的香舌,手裡不忘揉捏擠壓那對完美的造物。
「你……」許思只好意思說一個字,張恪心領神會的跪起身子,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迅速除去,跑到許思身邊的正面,許思瞥眼看了一眼張恪的下體,就喪失勇氣的微仰著頭,氣息卻更急促了,身體像軟肉癱在床上一起,一動不動,身上到處都是給張恪擠壓後留下的淡紅色痕跡。沒有第一次的急不可耐,張恪也算精於此道,面對這具夢幻一樣的嬌軀,還是感覺到心臟承受很大的壓力。進入她嬌嫩的身體,忍不住像初哥那樣提氣寧神,緩緩動著,好讓自己適應濕濘的緊迫,蓄勢而噴薄,轉眼就將許思帶入魂魄銷熔的另一個洞天。
張恪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貪婪的小獸在無休止的舔舐著甜果,看著許思臉頰上艷麗的桃紅,嬌媚而艷美,彷彿無端的春色,無法形容。
反反覆覆的高潮讓兩人的意識、理智在雲雨中崩潰,張恪感覺有些口渴,拿來水瓶給兩人倒水裡,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張恪混跡情場這麼多年,從沒對自己這麼滿意過,性的能力,並不完全是男人的事情。
許思依著床頭,還不忘拿被子掩蓋酥乳,享受著狂風暴雨一般持續高潮後的溫馨與寧靜,這才時候才感覺有身體經歷剛才的狂亂後還有一些不適,雙腿交疊著挪了挪。
張恪見許思的身子在被子蠕動,將水杯遞給她:「怎麼了?」
「還不是你,這麼瘋!」許思嬌嗔道,聲音柔膩如春季綿綿的絲雨,「快進來,不要著涼了。」
張恪將水喝掉,沒有急著上床,反而走到窗前,將窗簾拉開,開啟一扇窗戶,讓冰寒的冷空氣患出來,衝擊他赤裸的身體。
「你真瘋了!」許思趕忙抱著被子過來,將自己與張恪一起裹住,「凍著怎麼辦?」
「能擁有你這樣完美的女人,我還是忍不住懷疑自己在做夢,吹吹冷風,說不定會醒過來。」
許思痴迷的看著張恪清澈透亮的眼睛,伸手摩娑著張恪下巴,有鬍子渣存在的刺癢,火熱的嬌軀貼著張恪肌理彈實的軀幹:「怎麼會是做夢呢?我要做你的女人啊,怎麼會是做夢呢?」感覺室外的冷空氣凜冽的吹拂著臉頰,情慾退卻,但是心裡的柔情卻更加濃鬱,想著上天造人時,將男人女人分開真是殘忍,為什麼恨不得鑽到他的身體裡去……
要不是想著明早還要趕路,張恪能雲雨到天明,兩人身軀糾纏沉沉睡去,直到給敲門聲驚醒,聽見是江黛兒的聲音。
還以為江黛兒不可能去海州呢,張恪麻利的爬起來,見許思一臉心慌,心想她嬌軟無力的樣子讓江黛兒看見,江黛兒再是單純,也會有所聯想,低頭輕聲對她說:「你先不要出房間。」抱著自己的衣服到另外一個房間,將床弄亂,才披著浴袍去給江黛兒開門:「幾點鐘你趕過來?破壞我睡懶覺啊!」走到許思房間門口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許思姐,黛兒姐姐過來了。」許思在裡面應了一聲,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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