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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曹沫很早就組建了隸屬於自己的安保力量,要不是提前一步識穿對方的居心,換作其他任何一家沒有強勢背景支撐的企業,都很難想像有資格在幾內亞灣沿岸能跟埃文思基金會這樣的存在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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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非聯合水泥以及天悅實業早就在迪貢最大的港口城市杜阿設立了辦事處。
跟卡奈姆一樣,農民沒有出路,沒有限制的湧入有限的幾座中心,使得城市無序的膨脹。
迪貢整個國家僅有兩千二三百萬人,但杜阿作為最大的港口城市,足足擁擠進來逾四百萬人。
然而杜阿的城市建設、產業基礎比科托努還不如,如此密集的人口,大半青壯年處於失業或半失業狀況之中,社會治安之亂也就可想而知了。
奎科妥思的市鎮也直接瀕臨平直的海岸線而建,在杜阿北面一百公里,一度因為海上油田開發短暫的興旺過。
早年的石油開採商除了在岸上建設生活、安全及物資保障基地外,也建有配套靠海工船停泊的港口碼頭,此時都隸屬於朗化石油。
在天悅跟朗化石油簽署合作協議後,這些設施的使用權也就暫時轉移到弗爾科夫油服公司手裡。
因為海上油田開發,奎科妥思的市鎮一度有十數萬外來人口擁進來,治安形勢在零零年以前非常的混亂。
不過,隨著朗化石油暫時中斷對奎科妥思油田的開採,將主要人員撤出,這些外地人在奎科妥思謀不到生計,也就四散而去。
當然,弗爾科夫油服公司入駐進來,曹沫抵達奎科妥思,看到生活基地外圍的貧民窟裡,又有人群聚集的趨勢。
好在黃鶴斌這段時間一直盯在這裡,嚴禁工作人員、安保人員外出,前期所有的生活物資都從德古拉摩運過來,而不是貪圖廉價從當地購買。
不過,長期封閉起來,不跟當地人交流,或者不進行一定程度上的利益輸送,必然會被當地勢力排斥,從而誘發更麻煩、激烈的矛盾。
曹沫的原則是一定要跟地方勢力建立接觸、聯絡,也一定要從當地甄選出溫和派勢力進行扶持。
奎科妥思當地沒有什麼像樣的工廠,經濟作物以可可、咖啡為主,以往交通不便——油田配套的碼頭雖然能停泊五千噸級海工作業船,但作為石油公司私有,以前也沒有放開供奎科妥思的農作物以及其他物產直接出海。
目前弗爾科夫油服公司暫時接管碼頭的使用權,西非農業集團自然就可以利用這座碼頭,從奎科妥思收購可可、咖啡、油棕果、木材等經濟作物。
奎科妥思目前一年能出口的經濟作物很有限,可能也就一兩千萬美元,原本遠遠輪不到曹沫親自出面,但從當地甄選合作方,涉及到天悅在奎科妥思站住腳的基礎,其意義之大,遠在每年一兩千萬美元的貿易額之上。
除了曹沫親自出馬,誰能保證挑選出來的合作商是立場溫和的,在建立合作關係值得進一步扶持的?
誰又能保證埃文思基金會不會別有用心安插一些人進來?
迪貢族群矛盾激烈而複雜,也滋生出相當多的極端族群主義者。
朗化石油以往為了避免沾染麻煩,斷然拒絕跟地方勢力進行接觸,更不要說合作,以致奎科妥思鑽井平臺及生活基地後期遇到的襲擊,絕大部分都是當地的海盜、匪幫或對朗化這種海外公司抱有憎恨惡意的極端分子所為。
那時候朗化石油在迪貢幾乎成了人人都能咬一口肥肉,自然也不可能找到真憑實據能指證埃文思基金會什麼。
黃鶴斌、斯特金他們看不懂曹沫能發揮的真正作用,但曹沫到奎科妥思後事無巨細的插手到跟當地勢力各種事務的洽談中去,他們只能理解奎科妥思油服業務的成敗,對天悅在幾內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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