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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鯨:「起來吧,沒洗澡呢。」
蔣燃「嗯」了一聲,就沒動靜了,林鯨只好推他一把,「怎麼不動?」
「起了。」他一口氣站了起來,身上的襯衫和西褲變得皺皺巴巴,但他身條優越,依然賞心悅目得像個頹廢的公子哥。
林鯨躺在沙發上瞄他,想等他走了自己再起來,就拿了一個抱枕蓋在自己小腹上。
蔣燃她攔腰橫抱起來,林鯨嚇得趕緊摟緊他的脖子,「幹什麼?」
「洗澡」
「你去啊,我等你洗完就起來。」
「一起洗,快點。」
「……」
本來在沙發上吻得那樣熱烈都沒做,兩個人都有點小潔癖,不洗澡就不做,而且也沒套。到了浴室裡他變了個人,嘴上說著太晚了一起洗能快點,卻把林鯨摁在懷裡反覆折騰,她的腎上腺素飆升,白得像一柸冷月的兩條腿浸潤到水裡,被他控制著向兩邊彎折,細膩的面板上留下幾道潮紅的指印,恥度高到讓她連不敢撩起眼皮去看。
隔天是個好天氣。
兩人穿戴整齊後,各自去工作。
林鯨上班不久,公司的人資老師帶來一個心理醫生,給員工做心理輔導,是公司的領導層最近才做出的一項舉措。
這份工作每天面臨的負面情緒太多,的確需要及時紓解。
心理醫生和林鯨在一個小房間聊了會兒,問了一些問題,又告訴她遇到問題可以給對方打電話或者發微信諮詢,千萬不要把事埋在心底。
林鯨微笑說好。
對方由衷地說:「感覺你的心裡狀態還是非常不錯的,外露的情緒雖然有些小波動,但看得出來家庭關係應該算是比較穩定和幸福的。」
林鯨想了下,或許跟苦苦掙紮在邊緣線的社畜來說,她的確過得還不錯,有嘮叨但愛她的父母,收入不菲還大方的丈夫,生活衣食無憂;這份工作雖然不太順心,但好在離家近,也沒有具體的kpi每個月向她索命。
這麼想想,焦慮的心態是應該放平了。
之後的生活逐漸進入正軌。
蔣燃出了趟國處理事情,回來的時候,在免稅店給她買了一隻價格超出她年收入的包,柔軟的小羊皮和經典logo,除了精緻,還充斥著金錢的味道。
林鯨捧著驚訝了好一會兒,不知道這個包有沒有那個手鍊的「回禮」的意思。
如果是的話,她的禮物就太輕了。
蔣燃以為她不喜歡,笑說:「這個牌子的vta不都還挺值錢的嗎?你要不喜歡就在家放兩年賣了,說不定能大賺一筆。」
林鯨問:「賣包?你會破產嗎?」
蔣燃笑:「只要我將來腦子沒什麼問題,不違法犯罪,就不太可能。」
林鯨:「我也不可能賣包,而且是你送的。」
林鯨雖然喜歡的不行,卻也不好高調地背到辦公室,只在偶爾出去吃飯的時候,才拿出來曬曬太陽;倒是在蔣燃面前說了好幾次喜歡,鄭重表達她的謝意。
兩人相安無事了一週,無形加劇了葉思南的惴惴不安。
她越想越害怕就給蔣燃打了個電話,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承認公然挑釁林鯨,一禿嚕嘴,把他和陳嫣那點兒陳芝麻爛穀子給抖落了。
當時蔣燃還在辦公室,電話裡葉思南絮絮叨叨,像個慌不擇路的小朋友。
他聽完之後背後竟隱隱冒汗,有一瞬的空白。
蔣燃問她:「什麼時候的事?」
葉思南:「很久了吧,就我媽把你們喊來吃飯的那天。我本來以為林鯨回去之後會向你求證,你們倆不吵架,這件事過去了。」
「但是沒想到,上週她又找我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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