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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握刀的手勢都是那麼眼熟,像誰呢?對了,像我,可是我並沒有教過他刀術。
我問過他。
「模仿歌的。」他說。
我:「……」
是了,我是用我前輩教我的刀術來砍柴。
可是,你又沒有寫輪眼,為什麼模仿得那麼精準啊昂?!
「肌肉的收縮,血液流動,骨骼的方向,肺部的運動。」緣一提著柴刀,小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只要掌握這些就可以模仿出歌的動作了。」
「……」我沒有說話,良久才再度開口,「你看得到嗎?你所說的這些。」
緣一點頭。
喔豁,我貌似撿回來了不得了的一個孩子。
我想吐槽,真的。
如果不是確定這個世界沒有我認識的那個以白眼血繼限界出名的日向家,我真的想拉緣一去日向家問問,這孩子跟他們家是什麼關係了。
白眼看到的只是查克拉筋絡,可是這孩子的眼睛就像是把人解刨了一遍一樣,看一眼就知道對方身體的各個部分,這孩子的眼睛更勝白眼。
呸!就算是我也不會讓他們知道,這是老子撿到的崽,老子撿到的崽就是老子家的崽,管你有沒有關係都莫挨老子家的崽!
我也慶幸是我撿到了緣一,換了別的什麼人撿到了緣一,這樣一個戰鬥天賦超群又心思單純的孩子,很有可能像曾經的我一樣,被用來當做戰爭工具。
俗話說上帝為你關了一扇門就會給你開啟另一扇窗戶。
上帝為緣一開啟了劍術和戰鬥的天賦,卻把他文化課的天賦死死地鎖住了,還是拍了漩渦族長的封印術那種的牢固程度——他的戰鬥天賦是被神祝福過的,書法天賦卻是被魔鬼詛咒過的。
山村裡來了個教書先生,有些年紀了,蓄著白鬍子,講起課來總是會摸著鬍子頭一點一點的。村子裡有些人想要孩子識幾個字,就會拿出一部分食物作為學費,讓孩子跟著先生學寫字。
我和緣一被阿豐拉去湊熱鬧,我沒想著要聽老師講課,以前在宇智波家裡像我們這個年紀的孩子都需要去學習好族學,但我認真聽課的時間少之又少,逃課的次數多如牛毛,被田島大哥逮著回去上課揪耳朵的次數……蠻多的,晚上被繪裡嫂子抓著去夜間補習的次數也挺多的。
緣一本身就是貴族家的孩子,一身氣質下意識地吸住了教書先生,先生給了我們紙墨,玩笑似的讓我們寫名字。
我老老實實把名字端端正正地寫好了,回過頭來看緣一的字的時候我捏著毛筆的手都抖了。
媽耶,這字……真的是被魔鬼詛咒過的字啊。
先生的鬍子氣得都飛起來了,還挺壯觀的哈。
結果咱們兩個一起被他轟了出來。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地過著,我很喜歡這樣的日子,就像清水,即使洗不乾淨我身上的鮮血,也可以讓稍微洗滌一下我的心,畢竟它曾經是那麼勞累。
緣一在的日子我感覺沒有那麼孤獨了,起碼身邊有隻小貓咪,閒暇的時間可以擼,手感真的很好。
五歲第一次殺過人之後我再也沒有過過這樣平靜又美好的日子,我希望會這樣一直持續下去。
但是我隱約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緣一的出身以及一身戰鬥天賦,註定了他不可能一輩子這樣跟我當一條鹹魚。
有些事情,無論怎麼絞盡腦汁,都逃不過。
偶爾注視這隻小貓咪的時候我會感覺到他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隱藏著某種很高興的情緒,這樣子的生活,是他所嚮往的。
「雨歌,要高高興興的哦。」
很久以前,是誰對我說過這句話呢?
我不記得了,可是我現在很高興,我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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