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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屋的管理者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溫柔的女孩子,跟我這具身體的年紀一般大小,上一任管理者是她的母親,母親去世後,這個花一樣年紀的孩子繼承了母親的遺願,成為了母親之後的蝶屋管理者。

毒打完焱壽郎一群人的當天,五個劍士齊齊被黃瓜一樣突然冒出來的隸屬於蝶屋的後勤人員,七手八腳地扛去了蝶屋。

第一天到蝶屋,我沒有見到那個女孩子。

第二天清早的時候,緣一還沒有回來,小貓頭鷹蒼壽郎倒是早早地找到了我居住的地方,情感真摯地來捱打,被我抽了一頓之後撲街在地上,被我一路扛著送去了蝶屋,父子兩個人齊齊躺在蝶屋的病房裡。

託著這爺倆的福,我見到了蝶屋的管理者。

對方是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小姑娘,幹練地紮起了長長的馬尾,頭上的蝴蝶耳飾做工精緻細膩到甚至把蝴蝶翅膀上的紋理都描繪得一清二楚。

小姑娘眉眼柔和,笑起來的時候,還會有兩個小酒窩,看起來是個十分溫柔的女孩。

我對小姑娘的第一印象挺好的,只是她給我的感覺,有一些熟悉。

然後在她給焱壽郎做復健訓練,面帶微笑地把焱壽郎的胳膊掰得咔咔響的時候,我就知道這熟悉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了。

漩渦水戶。

這姑娘給我的感覺,很像漩渦水戶。

大約是同為暴力奶媽給我的感覺吧。

暴力治療,高效康復。

「阿啦,你是新加入鬼殺隊的歌小姐嗎?」小姑娘笑得眉眼彎彎,一雙眼睛好似一對月牙,「要不要順便來個全身檢查呢?」

回憶了一波曾經被漩渦水戶在醫院裡的各種壓榨,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我謝絕了她的好意。

小姑娘有些失望,但還是說:「如果歌小姐身體抱恙的話,請務必到蝶屋來找我喲,我是蝴蝶。」

我:「……」

我謝絕了她的好意。

蝴蝶,她的名字和這些在紫藤花間拍動著翅膀嬉戲的精靈有一樣的名字。

我覺得這姑娘盯上我了。

以後絕對不能得罪她。

寧死也不能得罪幹醫療的,這在幹我們這一行的人裡是常識中的常識。

保不齊哪天沒死在戰場上,就先嗝屁在自己家陣營的暴力奶媽手裡,那就太丟人了。

「聽說歌小姐曾經一個人砍下鬼的腦袋對嗎?」名字叫蝴蝶的小姑娘問我。

我頓了頓,「是的。」

蝴蝶扇了扇自己那如同蝴蝶翅膀一樣纖細的眼睫毛,「真好啊。」

我覺得這姑娘的眼睛裡藏著某些東西,像是羨慕,是憤怒,也是渴望,也是無奈,各種各樣的情緒如圖亂七八糟的線條交織在一起,造就了一個內心複雜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眉眼柔和,嘴角甚至總是帶著淺淺的笑,但是我分明感覺到,她一點也不想笑。

「有機會可以向歌小姐請教嗎?」蝴蝶笑得眉眼彎彎。

「好。」我皺了皺眉頭,把居住地的位置告訴了小姑娘,「你可以到這裡找我。」

「嗨,我一定會去的。」蝴蝶說。

「歌小姐!」

坐在病床上的一大一小的貓頭鷹元氣滿滿地揮著手跟我打招呼,就連動作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嘴角抽了抽。

「傷好得怎麼樣?」

一大一小兩隻貓頭鷹的床鋪是相鄰的,蝶屋裡的小姑娘們介於這兩隻貓頭鷹是父子,乾脆把他們安排在相鄰的床位。

我坐在了兩張床的空隙間擺放的椅子上。

蒼壽郎受的傷不需要躺在床上,但是被我揍了一個早上,累的要命,蝶屋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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