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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久違的很想爬樹。
小時候我什麼都幹,上樹掏鳥蛋,下河撈魚,自己胡鬧也就罷了,還帶著還是小孩子的斑一起胡鬧,被田島大哥發現後總是會被他說成是不成體統,繪裡嫂子會在一邊「咯咯咯」地笑個沒聽,如果田島大哥罵狠了,她就會上來扯扯田島大哥的衣袖,然後田島大哥的火也會熄了一大半。
泉奈學會走路的時候,斑是防火防盜放宇智波雨歌,生怕我帶壞了他軟萌萌的弟弟。
在木葉建立起來之後,我經常跑到後山去爬樹,後山有一棵很高很大的樹,高得好像要踏入雲霧裡一樣,坐在上面可以看得到很遠很遠。
我總是一個人爬到上面去,一個人坐在上面坐上一整天,看著清早白色的、帶著淺淺的金色雲層變成黃昏艷麗的、宛若燃燒的餘燼一樣的火燒雲。
我想爬樹,於是我就這麼幹了。
不用查克拉,也不用巧勁,手腳並用,抱住樹幹,蹭蹭地爬了上去。
紫藤花之家建立在半山腰上,爬上這棵樹,坐在它的枝幹上,可以看到山腳下的小鎮,還有那些零零散散在山林間冒著炊煙的人家。
濃鬱的煙霧升上被火燒成霞色的天空,天邊的雲層像是被火燒紅了一樣,呈現出餘燼般的赤紅。
「哎呀!」樹底下一聲驚呼之後,我下意識地低頭,看到了一臉驚慌的小侍女。
說來也奇怪,小侍女一直把我誤認為是不幸遭到鬼襲擊的柔弱女子,被鬼襲擊之後還能保持樂觀的堅強女人,我在這裡待了幾天,小侍女一直負責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在我某一次拔出日輪刀的時候還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要我放下刀不要傷到自己。
「歌小姐!很危險啦,快下來!」小侍女在樹底下大喊。
「雨歌你在幹嘛?不要帶著泉奈一起爬樹啊啊啊!!」炸毛的刺蝟頭少年在樹底下咆哮。
「哎哎哎?!緣一先生」小侍女轉了個身,視線裡出現了一抹紅色。
小侍女宛若看到了救星,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緣一:「緣一先生快勸勸歌小姐啦,她才大病初癒,很危險的啦!」
我坐在樹上,兩腳懸空晃著腳丫子,隔空看著那雙漂亮的赤紅色眼睛。
「我要下去啦。」我輕輕說。
小侍女鬆了一口氣。
我突然站起來,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看:「接住我!」
「哎哎哎啊等一下啦歌小姐……!!」
耳邊又傳來小侍女驚魂未定的喊叫聲,腳尖一踮,我從樹上就這麼跳了下去,寬鬆的衣袂像是展開的鳥羽。
樹底下的人伸出手,耳邊的風聲呼呼地響著,我落下來,那雙手把我攬進了懷裡。
好暖和。
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太陽,不論什麼時候都是暖的。
「你看到了什麼?」緣一問我。
我靠在他胸口,閉上眼睛,嗡動著嘴唇,輕輕說:「很多哦,日落歸巢的鳥,西斜的夕陽,燒紅的雲,還有樹底下的小孩子。」
我做了個鬼臉:「特別兇巴巴的炸毛小孩。」
「要再上去嗎?」緣一說,「我也想看你看到的東西。」
「哎哎哎?!」
旁邊傳來小侍女不可思議的驚呼聲,對方瞪大著漂亮的杏眼,上上下下把老實人緣一先生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好像是要重新整理自己的認知一樣。
我敢打賭,小侍女如果會罵髒話,她現在肯定會吐槽一句「臥槽」,畢竟有時候緣一的腦迴路甚至會讓我的吐槽慾望都會格外的高漲。
我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笑嘻嘻把臉蹭過去:「好呀,但是我不想爬樹了。」
緣一突然把我抱了起來,就像是在幻境裡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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