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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境遷,滄海桑田,有形的東西逃脫不了更改的命運,但是總有些東西是能不變的,例如靈魂,例如性格的某方面。

「好呀。」我輕輕笑了,「幫我向泉奈、田島大哥、繪裡嫂子還有我的媽媽問好。」

至於混蛋老頭子,等我下去了再找他打架也不遲。

斑撓了撓臉,滿臉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嘖。」

「歌小姐!」

迷迷糊糊之中,我聽到了珠世小姐歇斯底里的聲音,女人柔和的聲音因為激動的情緒驟然拔高,脫口而出的那一刻幾乎變成了咆哮。

這個年代的建築幾乎都是傳統的日式和屋,與火之國傳統的建築一般無二,產屋敷府邸也是如此。

下雨的時候,雨水落在木質的屋頂上,會發出有節奏的滴滴答答聲,晨起的朝陽落到木質的地板上呈現出柔和的光暈,庭院裡的驚鹿注滿了水之後敲在石板上的清脆聲,池塘裡的紅鯉魚搖曳著花朵一樣的尾部。

訓練用的道場、柱合會議的主屋、主公用來招待隊員的茶室,哪裡都呈現出一種安寧祥和的感覺。

我很喜歡這座府邸。

血的味道,不應該在這座府邸裡出現的。

似乎是睡得太久,視線有些模糊,耳邊是黏膩的水聲,有什麼東西在膨脹蠕動。

「火遁·龍炎放歌之術。」我面無表情地結印。

轟——

和屋的房頂直接被突然炸裂的火遁炸翻,碎裂的木板四濺,火舌繚繞在殘破的木板上,噼裡啪啦地發出聲響。

我提著珠世小姐的後衣領子,把頭髮衣服凌亂的女人從蠕動不止的肌肉裡扯了出來,在蝶屋炸裂的一瞬間瞬身到了屋外的草地上。

珠世小姐提醒過我,藥物並不完善,我有可能會死,就算不會死去,副作用也不會少。

我大致知道副作用是什麼了。

瞬身到了屋外草地上的那一刻,我的雙腿一軟,直接撲街到了地上,還是臉朝地的那種。

底下是柔軟的草地,雖然不至於被摔破相,但毫不意外地,我吃了一嘴的草和泥。

「歌小姐!」

用來固定頭髮的簪子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身上的和服沾滿了血和土,一時之間珠世小姐也顧不得儀態,從地上從地上爬起來之後跌跌撞撞地跑到我身邊,攙扶著我起來。

「你怎麼樣?」直面死亡之際,誰的神經都會緊繃,死亡的威脅暫時解除,緊繃的神經放鬆,珠世小姐氣喘吁吁,顧不得狂跳的心臟就來檢視我的情況。

「我還好。」我說。

我嘴硬了。

我現在一點都不好,最後一絲查克拉被瞬身術榨了個乾淨,身體陷入了一種極度虛弱的狀態,渾身上下提煉不出一絲查克拉,目前就連站著也費盡。

這就是藥的副作用嗎?

「歌小姐。」珠世小姐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你睡得太久了,身體從鬼轉化成人耗費的體力太多了,需要時間恢復。」

這不難理解。

當初從人變成鬼,如果不是事先給自己下了暗示,說不定我會耐不住飢餓去吃人,從鬼變成人,體質的轉化會榨乾細胞裡的能量,身體急需要補充維持生理活動的能量,便會產生強烈的飢餓感,而從鬼轉化成人,同樣的也需要耗費龐大的體力。

我虛弱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缺。

牙關被我咬得咯咯直響,我很清楚,現在不是虛弱的時候。

目前看來,是有鬼闖進產屋敷府邸了。

產屋敷府邸種滿了紫藤花,鬼是極度厭惡紫藤花的生物,有紫藤花的地方它們恨不得有多遠走多遠,能讓忍住噁心和被紫藤花殺死的危險來到這個地方的,除了鬼舞辻無慘我還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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