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頁 (第1/2頁)
不過不要緊,鬼殺隊的柱顏值普遍都不低。
我摩挲著下巴,眼角餘光督了督嚴陣以待的嚴勝,心說現成的誘餌啊,還是個高質量的誘餌。
嚴勝:???
我琢磨著,如果鬼真的有兩隻,那麼找上嚴勝的應該會是那隻喜歡扒人皮的鬼,找上我的很大機率會是那隻喜歡掏心的鬼。
然而事實證明,我的運氣跟小侄子一樣,非常地糟糕,往往認為應該是這樣就十有八九會出亂子。
如此糟糕的運氣,我都不知道上輩子是怎麼活到五十多歲的。
世事難料,咱倆貌似反了。
遇到那隻喜歡扒皮鬼的人是我,至於原因,前者正在追著一個清秀小哥,捕捉態度可以算的上是悠閒。
看來在完成今天的扒皮任務之前,鬼還想再耍一波貓捉老鼠的遊戲。
人在化鬼之後身體也會產生變化,比如我以前見過的那些鬼,有的雙手化成的鐮刀狀,有的多張了幾隻眼睛,有的少了一隻眼睛。
月色下鬼的利爪上的指甲呈現出金屬一樣的質感,再聯想到那些被剝去面板的屍體,這隻鬼就像是為剝人皮囊而生的那樣。
被追趕的人驚恐的逃竄,即便已經竭盡全力地想要活下去,他仍然像是是被貓逗弄的老鼠一樣。
好像是明白了這個道理,在摔倒的那一刻,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爬起來,像是引頸受戮的羊羔一樣,跌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鬼的利爪撕扯過來。
五指張開,尖銳的指甲撕扯著空氣,劃出一道道罡風,瞬息之後溫熱的血液濺上年輕人的臉龐,然後是在劃破黑夜的鴉鳴。
疼痛並沒有如約而至。
鎹鴉振翅劃過黑夜,落在河邊栽種的樹枝頭上。
鮮血飛濺之後便是肢體斷裂的聲音,黑夜裡劃過銀色的弧度,鬼的四肢斷裂之後滾落在地上,然後就是骨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裡格外地清晰。
但是沒有砍下腦袋。
我踩著鬼的頸部,同時震落刀身上的血。
被踩住頸部的鬼在腳底下發出難聽的『嗬、嗬』,宛若寒冬之時,寒風裡破爛的木箱發出的聲音,格外地滲人。
刀身上塗有臨走之前珠世小姐拜託我實驗的藥物,我督了督鬼的傷口,四肢斷裂的地方,肌肉不斷地蠕動著,發出黏膩的聲音。
傷口沒有立即癒合,身體的再生能力和細胞的分裂速度被抑制住了。
我只是簡單地把千手扉間那一套有關身體細胞構造的理論交給珠世小姐,並且十分有限,沒想到她就能夠將這方面的知識運用到這種地步。
不愧是珠世小姐。
不愧是能和蝴蝶在短時間內建立起『一起毒死鬼舞辻無慘』革命友誼的女人。
我死魚眼,更加堅定了不能惹鬼殺隊暴力奶媽的信念。
我不想哪天一個不注意給毒死。
鬼的眼睛咕嚕咕嚕轉動著,在看清楚我的臉之後怔愣了一下,而後發出尖銳的叫聲:「是、是你!」
這讓我有點意外,我在鬼舞辻無慘狗腿子的圈子裡那麼有名嗎?
「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沒有變成鬼?!」鬼歇息底裡的聲音再度響徹在夜空裡。
我煩了,加重了腳底的力氣,清晰的骨裂聲,連線腦袋的脊椎被我踩斷,鬼哭狼嚎在那一刻便響起。
但這還踩不死它。
什麼叫為什麼我沒有變成鬼?
鬼舞辻無慘哪來那麼大的臉讓我去給他當狗?
「咯、咯咯……」
滲人的笑聲突然響起,腳底下那隻扒皮鬼突然笑了起來。
「別、別得意。」鬼劇烈地喘|息著,嘴上卻不停,「那位大人,他現在就在這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