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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你可以修煉了嗎？」安似是想到了什麼，眼裡浮現出一絲好奇與疑惑，問道。

「不能。」蘇言搖了搖頭，道：「主人給我檢查過了，但就連她都說沒有辦法，那看來我確實不能修煉了。」

話雖如此，他那張仙顏動人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失落，不再像是以前那樣臉色會變得煞白，對自己能否修煉絲毫不在意。

因為即便他不能修煉，主人也不會拋棄他，他自然不需要感到驚慌。

「什麼？」安的美眸驟然瞪大，像是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話一般。

他會問出這個問題，是打算嘲諷一下蘇言。

以魔帝的手段，估計怎麼樣都能讓蘇言可以修煉。

而且如果他不能修煉的話，魔帝又為什麼還要留著他？

但得到的答案恰恰就是安意料之外的。

蘇言無法修煉，魔帝居然也沒有拋棄他！

為什麼？！

不是說不能修煉，對魔帝而言就沒有絲毫用處和價值嗎？

安的眼眸翻湧著黑霧，低聲道：「那……魔帝為什麼沒有拋棄你？」

「因為……」蘇言猶豫道，話語有些吞吐。

服侍諦是他心甘情願的，但這件事從本質上而言，依舊還是當別人的奴隸。

要是安知道了他跟那些侍男一般，做著一模一樣的事情，會不會心疼他呢？

安那樣善良，一定是不會嫌棄他做的這些事情的，但卻可能為他打抱不平，甚至心生愧疚。

想到這裡，蘇言就打算編一個原因搪塞住安，讓他可以沒有負擔的繼續享受現在的一切。

但安出言打斷了他：「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服侍魔帝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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