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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要是不想去也行,我再問問其他人。」他問完似乎又生怕秦倪拒絕,忙補充。
原來就是這麼個事兒,秦倪一時不知道為什麼胡北還對她吞吞吐吐,表情認真:「你那老闆朋友是壞人嗎?」
「怎麼可能!」胡北趕緊否認,又瞧著秦倪尷尬笑笑,「這不是怕你看不上。」
畢竟再怎麼說,從前也是正兒八經的商太太,權貴圈的頂層。
想找秦倪救場也是有原因的,這種場合的女伴,除了帶正兒八經的太太外,其餘以朋友秘書或者單純是陪伴關係出席的,主要講究個漂亮。
哪有比秦倪漂亮的。
秦倪聽到這個提議後聳了聳鼻尖,想起自己舉步維艱的影視之路。
「去看看唄,」她輕鬆答,「反正我也沒事。」
胡北立馬高興一笑:「那好,我這就給你準備衣服。」
當晚,秦倪穿了身胡北向禮服店租的白色抹胸小禮服,又簡單化了點妝做了下頭髮。
她從前穿慣了高定,這會兒穿這身小禮服在鏡子前照照,覺得也還湊合。
可能主要是底子好。秦倪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點頭心裡想。
胡北嘴裡說的那位老闆朋友姓張,手裡經營一家負責在搭建影視城置景的小公司,跟胡北兩人以前在劇組當勤雜工的時候互相認識的。
張老闆三十來歲,看起來人很和善,秦倪穿上高跟鞋跟他差不多高,看得出他很重視今晚受邀的何總的生日會,又很是感謝秦倪願意當他女伴。
秦倪對張老闆笑了笑,坐上車。
張老闆的賓士車在市郊一棟別墅停下,別墅外鋪著紅毯,迎賓不停忙碌著迎接客人。
秦倪看到張老闆下車時還緊張理了理衣襟。
她從前也陪商柏衍參加過幾場宴會,不過都是極小圈子裡的聚會,還只能帶正牌太太的那種。
下車的時候,秦倪想了下,還是伸手挽上張老闆的胳膊。
張老闆立馬扭頭沖她點頭笑笑致謝,然後似乎更有了底氣,挺直腰桿,拿著邀請函往裡走。
迎賓檢查過邀請函,放兩人進去。
宴廳裡已經到了一部分客人了,正舉著香檳各自聊天。
今晚過生日的老何總在最顯然的位置招待賓客。
秦倪跟著張老闆去跟老何總打招呼送禮,明顯感受出來這位老何總的敷衍。
對於張老闆來說,這可能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次踏入更高一級圈子的機會,但對於老何總來說,張老闆可能只是個他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不重要的客人。
甚至是他為什麼今晚能在場,都是負責寫邀請函的秘書的隨手一筆。
自從父親走後,秦倪比張老闆看過更多這些拜高踩低的冷眼,相比於張老闆意識到現實的失落,她顯得更為淡定和看得開。
宴廳里人越來越多,舞池裡也有人伴著音樂起舞,秦倪跟著張老闆又受了幾次冷眼和敷衍,感受到似乎是有什麼重要客人來了。
不少人都圍向一個方向,即使不往那裡圍目光也都看過去,而剛才敷衍的老何總直接遠遠就過去迎接。
秦倪對於這個重要的客人沒有什麼興趣。
至於身旁的張老闆,顯然也知道就目前這個情形來看,自己就算有興趣,也攀不上。
於是兩個人都沒有往人多的那裡湊的打算。
秦倪看到因為這個重要客人的到來而空了不少的舞池,聽見角落裡樂手吹的音樂,忽然有些技癢起來。
秦倪忽然扯了扯張老闆的胳膊,問:「張老闆,會跳舞嗎?」
「啊?」張老闆老實答,「會。」
自從當上老闆之後,為了打入那些社交圈,他還專門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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