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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秦倪聽得直接停下，轉身，看向自己的母親，把她生出來的母親。

「媽？」秦倪幾乎是不可置信地開口。

她只覺得荒唐地問：「您認為秦姝這麼做是對的是嗎？是我在斤斤計較？」

秦夫人剛才臉上的和氣也消失不見：「你那麼長時間不來看我跟你叔叔，一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找我們？」

「小姝不是個胡鬧的孩子，我看她根本沒有那種想法，是你想多了。」

儘管早就告訴自己不要去在乎，但秦倪還是發現胸口像針扎一樣細密的痛著，幾乎無法呼吸：「媽，到底誰才是您的親生女兒。」

秦夫人：「倪倪，你長這麼大應該懂事了，媽媽跟叔叔到底有哪裡虧待過你，你做事之前為什麼都從來不為家裡考慮考慮。」

「就連你要跟商柏衍離婚，這麼大的事你告訴我過跟叔叔了，你跟我們商量過了嗎，說離就離了？」

「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媽媽還以為你是來看我們的那麼高興，結果又是為了一點跟姝姝過不去的小事，你把這個家當什麼？」

「小珍。」旁邊一直撥弄雪茄的秦明良這時才終於開口制止。

秦倪忽然無比陌生地看著眼前這對夫婦。

「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艱難才叫出這個稱呼，她覺得自己可能是最後一次再叫出這個稱呼，「我為什麼不回來您還不明白嗎？」

秦倪笑看這別墅裡煥然一新的華麗裝潢，早已不再是從前她記憶裡的模樣：「這是您一家三口的家，不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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