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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年也打過女性受到侵害的案件,只能說那一紙判決書對受害者而言還遠遠不是結束,那個黑暗的瞬間或許會伴隨她的每一次噩夢而重現,有的人能夠走出來,有的人可能一直都被困在了裡面無法自拔。

「今天張初說,他看見過趙成巖偷著穿裙子,直到今天他都對趙成巖穿裙子的舉動充滿鄙夷,甚至說不上了他就是浪費,怎麼會有這種骨子裡就惡劣的人呢?趙成巖是分屍案的主要犯罪嫌疑人,原本我覺得犯下這個案子的人應該是一個毫無人性的惡魔,但是今天我忽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定義一個人了,如果兇手真的是趙成巖,那張初和金雨晴算不算是將他最後推向深淵的源頭?如果沒有學生時代那樣的事兒發生,是不是不會有今天的一切?」

葉銘學法醫出身,從上大學的那一天開始就面對著常人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的屍體,從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擺放在他面前的屍體不是沒有涉及到命案的,但是那個時候他只需要做好他應該做的工作就可以了,認認真真屍檢,將死者最後想說的話替他說出來,這就算是所有他能做到的了,至於其他不是他應該操心的問題。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還是一個法醫,卻已經不單單是一個法醫了,他的工作不再是驗完屍填完屍檢報告就完事兒的,他會參與到一個個的命案中來,他會真切的知道死者生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做過什麼樣的事兒,因何而死,他會猜測兇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為什麼會犯下那些滔天的罪惡,走的越近他就越是能認識到人性的複雜。

楚亦寒看的出來葉銘今天的感慨頗深:

「人是一個太複雜的集合體,遠遠不能用一句善惡來形容,如果兇手真的是趙成巖,那麼他確實有值得人同情的一面,但是對於另外的那些受害者他也一樣是一個劊子手,今天回來這麼晚,人抓到了嗎?」

葉銘微微搖頭,現在都覺得納悶:

「沒有,趙成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今天算是白白熬了夜,一無所獲。」

說到這兒葉銘還有些鬱悶,他從當警察開始出警必見屍,這一次本以為可能找到那些屍體剩餘的部分的,卻沒有想到是無功而返。

楚亦寒卻想到了什麼:

「如果趙成巖真的有問題那麼你們或許真的很難抓到他,別忘了,那巧奪天工的易容技術就是他的拿手好戲,而且」

楚亦寒的聲音有些遲疑,葉銘看了過來:

「而且什麼?」

「你說過趙成巖上學的時候和現在比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個中學時候就被性侵的孩子,就算是性格大變也應該是在遭受侵害過後的機率大一些,為什麼他是上了大學畢業以後才有了變化的?這樣看的話不合常理,再或者現在的趙成巖或許根本就已經不是趙成巖了呢?」

葉銘抱著楚亦寒的腰上的手忽然收緊,說實話這樣的話在這大晚上聽讓他覺得有些細思極恐,楚亦寒感受到了他的情緒,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嚇著了?摸摸毛,哎呦,真是有成就感,我竟然把我們葉法醫給嚇著了?」

楚亦寒的手在葉銘的後腦勺上一下一下的輕撫著,葉銘其實也不是怕,就是忽然聽到有些豎寒毛罷了:

「我沒怕,就是覺得心裡有些毛得慌,你說的確實有可能,明天我得和劉隊說一說。」

兩個人躺下都一點多了,又聊了這麼長時間,睡下都不知道是幾點了,第二天葉銘難得踩著點兒到的市局,今天來上班的人都是盯著一個堪比大熊貓的黑眼圈,尤其是刑偵的,葉銘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劉科,說了昨天晚上楚亦寒的猜測,劉科聽完之後有些沉默,這個猜測他其實之前也有過。

「如果現在的趙成巖不是趙成巖了,那麼真的趙成巖到了哪裡?」

葉銘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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