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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顧玉凝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雪嫣目光閃爍,她從那個宮殿離開,就被宮女帶去見了寧妃娘娘,應該是謝策的安排。
只是她想不明白,謝策是怎麼讓寧妃同意幫他們掩藏的。
謝策強大的就好像無所不能一般,可是方才他中藥,在她手中又是那麼脆弱,似乎命脈都在她手裡 。
雪嫣臉上好不容易被冷風吹散的浮紅又燒了起來,她更用力的搓著自己的掌心,回想起不堪入目的種種,整人無措到了極點。
「你的手怎麼了?」顧玉凝奇怪的問。
雪嫣連忙停住動作,「沒什麼。」
她低頭看自己的手,掌心被她搓得通紅,火辣辣的發燙,就好像那抹透骨的灼熱從未消散。
那一聲聲喘息和嫣兒,彷彿揮散不去,繚繞在她耳邊。
雪嫣閉起眼睫,用力搖頭,讓自己忘記剛才的一切。
夏玉走回到永寧身旁,永寧急忙問:「怎麼樣?」
夏玉搖搖頭,永寧的臉色這才好看點。
這夜謝策沒有來宴上,只派人向仁宣帝稟說是傷口裂開,先行回了侯府。
深夜,心月幫雪嫣沐浴時,看到她長發遮掩下的狼藉,心月驚得倒抽涼氣,「姑娘,這是?」
雪嫣用手捂住頸側,她不知道脖子上是怎樣的畫面,但從心月的表情就知道不妙,「你將靶鏡拿來。」
心月拿來鏡子遞給雪嫣。
雪嫣看著鏡中印滿赤紅色吻痕的脖子,只慶幸是在夜裡,沒有被人發現。
心月結合雪嫣消失的那段時間,以及青墨當初告誡過她的話,緊張問:「是世子,他還對姑娘做什麼了?」
雪嫣手捏上衣襟,嚥了咽口水將領襟扯開,果不其然,雪白盡毀。
雪嫣攥緊指尖,一點點印記就如同烙印,讓她身上沾滿了謝策的味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變故發生得突如其來,讓她措手不及,雪嫣絕望地發現,事態發展似乎永遠與她背道而馳。
心月以為真得是如自己猜測那般,捂住嘴眼淚湧了下來,「是不是世子不同意分開,所以奪了小姐的清白。」
雪嫣腦子裡本就亂成了一團漿糊,見心月哭就更亂了,「不是,他沒有。」
「那這些。」
雪嫣無從解釋,那封信她已經不去想了,至於謝策中藥,憑永寧公主任性的性格,做得出來這樣的事。
謝策不喜公主,恰恰她又在,她的臉與謝策喜歡的人相像,所以才會這樣。
好在謝策沒有碰她,應是他還有些理智在。
可接下來,自己該怎麼面對謝策。
雪嫣頭疼欲裂,事情已經變得一團糟,超出她所有的預期,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雪嫣逃避的把自己沉入水中,什麼都不願想。
脖子上的印記難消,雪嫣怕叫人看見,無奈只能藉口身子不爽,在屋內躲了許多天。
她也確實心裡鬱積著事情,神色不佳,所以也沒人懷疑。
清晨時候,雪嫣坐在妝奩前,仔細照過鏡子,確定瞧不出痕跡才走出溶梨院,去給顧老夫人請安。
顧玉凝和顧雨悠正陪著顧老夫人用早膳,雪嫣向顧老夫人請過安,又逐一和她們打過招呼。
顧老夫人上下看了她一遍,「身子好了?」
雪嫣微笑頷首,「讓祖母擔心了,已經都好了。」
「嗯。」顧老夫人指了指空位,「坐著吃飯罷。」
顧玉凝朝她看來,「既然你都好了,一會兒就同我一道出府。」
顧老夫人臉上浮出不贊成,「四姐兒身子才好,該好好在府裡養著才是。」
顧雨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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