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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意是真的對季清覺去做什麼一點都不關心,自然不會在季硯面前露出什麼破綻,「大人要他做的定然是要緊事。」
事不關己的模樣顯得有些寡情,卻愉悅了季硯,只是方才雲意上馬車時眼裡的慌亂仍刺在他心上,但那說明不了什麼,他也不想就此冤枉了小姑娘。
季硯低頭在她眉心輕落下一吻,一觸即止。
雲意卻嫌不夠,伸長手臂勾住他欲抬起的脖子,渴念的貼了上去,唇齒相依,氤氳的水眸逐漸眯起,迷離了神色。
季硯的疑慮被打破,畢竟他怎麼也想不到,雲意會一邊磨人的與他交頸,一邊肆意妄為的撩撥其他人。
季清覺取了東西回府,何安讓他直接送去季硯書房。
季清覺拿了東西過去,季大爺也在,正與季硯在談話,他略低下頭請安,「父親,六叔。」
季硯隨隨頷首,季大爺則道:「回來了。」
季清覺點頭,把東西交給季硯,他沒看裡面是什麼,只以為六叔專程讓他去取必然是要緊的東西,可六叔接過後只是隨意丟在了桌角。
季大爺對兒子道:「我正和你六叔談起你。」
季清覺眸色清潤從容,等待父親的下文。
季大爺道:「你也到了該議親的年紀,陳太師的孫女知書達理品行沒得說,我與你母親都覺得不錯,你六叔也覺得合適,待老祖宗壽宴一過,便打算像陳家提親。」
季清覺皺起眉,這事母親曾有意無意提起過,他那時並不在意,此刻卻心裡卻有了猶豫,「兒子與陳姑娘並不相熟。」
季硯卻淡淡道:「陳家基業百年,陳太師又是三朝重臣,在朝中地位不同一般,無論從哪方面講,對你的仕途還是對季家都有相助。」
六叔說的季清覺自然都明白,也知道他的婚事不可能由自己做主,季清覺壓了壓舌根,「父親讓兒子考慮一下。」
季硯端起茶盞吹了吹浮在面上的芽尖,雖未表態,季大爺卻懂他的意思,而且這樁婚事也挑不出哪裡不好,於是他嚴肅的對自己兒子道:「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這事就先這麼定下。」
季清覺還想說什麼,季大爺卻只讓他退下。
季清覺隱忍地捏了捏攏在袖下的拳頭,拱手走出書房。
季硯輕呷了口茶,神色淡然,季清覺是恪守禮教之人,想絕了他的念頭,再容易不過。
路安看見季清覺從書房出來就沉著臉色,小心翼翼的問:「公子,出什麼事了?」
路安見他不說話,自顧猜測道:「莫不是與老爺起了什麼爭執?」
季清覺本就心裡煩亂,聽著他聒噪的喋喋不休,低聲喝道:「住嘴。」
路安立刻實相的把嘴閉上,緊跟著季清覺往後院走。
安靜了沒一會兒,路安又開口,「公子。」
看到季清覺沉冷下來的眸色,路安一個激靈,手指指向前面,結結巴巴道:「小的是想說,陸,陸姑娘在前面。」
季清覺朝路安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雲意站在不遠處的一座假山旁,正朝著頭張望,看到自己明顯松神一笑。
明明生得一雙勾人的眸子,眼神卻格外澄澈清透,身姿曼妙如水,尤其是眉眼間的嬌怯,讓人輕易就能生出憐惜,季清覺承認他心裡有波瀾,但不至於讓他忘了自己身為長房長子的責任。
父親的話還在耳邊,季清覺認為自己現在應該走開。
「二公子。」雲意輕喚,細柔的嗓音百轉千回後落到季清覺耳中已經有點不真實的飄渺。
季清覺看到她輕輕墊了足,好似想走上前,但又規矩的站在原地,羞赧的沖他抿唇一笑。
季清覺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陸姑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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