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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喜出望外,「謝掌櫃。」
因為是第一天,雲意只讓他熟悉熟悉,就先讓他回去了。
張青走出鋪子,往一條偏僻的巷子走去,暗處的拐角走出一個人,壓低著聲音問:「怎麼沒把人弄出來。」
張青背對著巷子口,「你也知道她身邊暗藏有護衛,不然我也不必頂個夥計身份接近。」
……
這天,雲意吩咐了寶月去辦事,將她支開後,對張青道:「你跟我來。」
張青正看著鋪子外的情形,聽雲意叫自己,眼皮子一垂搓了把手跟著上樓,「姑娘有什麼事。」
雲意轉過身,見靠的過分近的張青皺了皺眉,走到桌邊坐下,「我聽說你母親的病每月要花大把銀子。」
張青低下頭,搓著手道:「是。」
雲意笑裡帶著些蠱惑:「我可以幫你。」
張青要的是錢,而她要的是一個局,沒有多餘的牽扯就最好。
張青錯愕抬頭,視線落在雲意迭麗的臉上不由愣住,雲意緩緩啟唇,道:「但我有一個要求。」
何安拿著書信走進內閣時,季硯正在和一眾官員商談,他看中了眼行色匆匆的何安,抬手接過信。
骨節分明的手拆開信封,季硯緩緩展開信紙,平和的眉目越往下看,越是擰緊,到最後,他直接將心在掌心揉成團,眼中是陡生的凌厲和戾氣。
一時間幾個官員都不敢做聲,暗自猜測是什麼事能讓季硯變了臉色。
只有徐藹笑著說,「季大人可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季硯壓著眉頭冷眼掃過他,「這就不勞老師操心了。」
季硯起身,拂袖起身走出。
書房裡,季硯重重捏著眉心,繃緊的下頜凌厲異常,那封信就放在手邊,上面還有他震怒後留下的印記。
站在一旁的何安和白清徐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緊張的神色。
信上內容不是別的,是雲意的婚訊。
季硯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坦然,他也確實坦然接受了雲意要成親的事,畢竟是他親自安排的這門婚事,可小姑娘真是有本事出乎他的意料。
他聲音冷的像淬了冰,「選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就敢嫁,還搬出了陸府,她是在跟我置氣。」
何安和白清徐誰也不敢回話。
過了許久,白清徐才舔了舔嘴唇道;「那大人可要去為陸姑娘送親。」
季硯抬起視線看他,晦暗難辨的目光讓白清徐脊背生寒。
「安排下去,去徐州。」
十二月初三,季硯一到徐州就馬不停蹄的去了陸府。
陸文薦一見季硯就嘆氣道:「是我愧對你的囑託,沒能照顧好雲意,她鐵了心要嫁給那張青,我好說歹說都沒用,她還搬出了府,說……」陸文薦連連搖頭,「說她不是陸家人,嫁誰都與陸家無關,還將在府上的花銷都還了,不肯讓我們插手她的事。」
陸文薦怎麼也想不到,明明那麼乖巧懂事的一個姑娘,怎麼會變得如此離經叛道。
季硯靜靜聽著,許是一路上已經平復了怒氣,此刻聽著陸文薦的話心底竟也沒有那麼多的波瀾,他朝陸文薦抱歉道:「雲意任性,還請陸兄多擔待,我便在這裡代她像你賠不是。」
陸文薦趕忙擺手,「我哪會和一個孩子計較,我只怕她現在衝動決定,將來後悔。」
季硯只道:「此事我來解決。」
季硯離開陸府便朝雲意置辦在外頭的宅子去,路上他問白清徐:「讓你查那人的身份,查的如何了?」
白清徐道:「就是個窮小子,家裡有一個病重的母親,背景清白。」
「模樣倒是還行,許是和陸姑娘的相處中……」察覺到季硯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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