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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麼欺負她。
林詔與林氏一見她這樣就知道不對,林詔皺眉問:「出什麼事了。」凌厲的目光落向月影。
月影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回答,林輕染吸了吸鼻子,仍有些哽咽道:「東西找不到了。」
林詔哭笑不得,「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不見就不見了,你要多少,我給你買過就是了。」
林輕染重重點頭,「哥哥說得對,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又在心裡將沈聽竹罵了千百遍,林輕染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然而隨著車輪轆轆朝前行去,她心裡卻好似空了一塊。
第一日林輕染是怨懟多過失落,氣惱沈聽竹做的那些混蛋事,第二日又開始魂不守舍,等到了第三日就恢復了精神,高高興興的跟著林詔趕路。
因為林詔還有旁的地方要去,所以沒有走乘船,幾人一路坐馬車走陸路。
一行人趕到沛縣已經是入夜時分,去到鎮上最好的客棧,清風上前開房,卻被掌櫃告知客房已滿。
清風走到大堂道:「少爺,我們恐怕得換一家了。」
林輕染趕了一日的路,本就疲累得緊,對清風更是沒好氣的埋怨,「都怨你,趕路不知道快些。」
清風一臉委屈,怎麼小姐好像針對他似得,一路儘是挑他的刺。
掌櫃打量著一行人,走過來道:「敢問,可是林詔林公子與林姑娘。」
林詔道:「正是。」
掌櫃呵呵笑道:「那就有了,已經有人提前替二位訂好了客房食宿。」
林詔一聽,問道:「那人姓甚名誰。」
掌櫃道:「來人並未留下名姓。」
這就奇怪了,林詔沉眸思索。
林輕染道:「會不會是想與哥哥攀交的人。」這幾日他們見了不少員外,商會的人。
林詔想了想道:「若是如此,更應該留下名姓才是。」
林輕染託著下巴說,「或許是想等咱們先領下這份情呢。」
她是真倦了,才顧不上管是誰安排的。
林詔見她懶洋洋提不起勁兒的樣子,思量了一下道:「那就先住下吧。」
林輕染吩咐清風和月影提上東西上樓。
屋子很大,書房淨室一應俱全,林輕染環顧了一圈,對清風道:「我要沐浴。」
清風道:「我這就去讓人打水來。」
林輕染點點頭,有意折騰他,「別忘了,浴桶要黃花梨木銅箍子的,再放些花露和新鮮的薔薇花瓣。」
清風只覺得腦瓜子嗡嗡響,哪有薔薇是這時候開的,他走到門口又回過身,哭喪著臉道:「小姐,我能問一聲,究竟是哪得罪您了麼。」
在一旁鋪床的月影撲哧一聲笑出聲。
林輕染託著腮慢慢悠悠地搖頭,「不能,快去。」
清風差點崩潰了,討價還價道:「換別的花成不,您這會兒要薔薇,我就是挖地也找不出來啊。」
林輕染看他這要死要活的樣子,嫌棄的點點頭,「行吧。」
清風長籲口氣,擦了擦汗,走到淨室想看看能不能擺下個新浴桶,哪知進去一看他就樂了。
「小姐,快來看。」
林輕染懶得動,「你說就是了。」
清風樂不可支道:「這浴桶不就是您要的黃花梨套銅箍子,香露花瓣都有了,乾的新鮮的您自個兒挑,還別說,那個安排的人還挺會來事。」
林輕染愣住了,走過去一看,還真是什麼都備好了,她倒也沒有多想,朝清風撇嘴道:「便宜你了。」
在沛縣住了兩日,訂房的人一直沒有出現,一行人又接著趕路。
誰料這次還未跨進客棧的門檻,夥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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