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第1/2頁)
「梁帥。」
梁文月腳步驀的一頓:「?」
季言轉過身看她:「我們聊聊。」
梁文月機械似的扭過頭,看著季言,「你叫我什麼?」
季言平靜的看著她,重複了一遍:「梁帥。」
梁文月:「你,你怎麼」
作者有話說:
季言:別攔我,我要自爆
第20章 季許
言午許的許。
【jy】:我是季言。
【jy】:現在可以跟我聊聊了嗎?
化妝間裡,梁文月盯著這兩條訊息看十幾分鐘,季言也不吵她,坐在旁安靜的等她自己回神。
又過了十分鐘,梁文月終於願意抬起頭看這兩條資訊的主人,「你是季,季許?」
「嗯。」季言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言午許的許。」
所以也是言午許的言。
梁文月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的打量著他,一寸寸,一厘厘,想從他的身上上找到哪怕一丁點過去的痕跡,可是她失敗了,現在的季言跟她印象裡的季許差太多了。
過去的季許膽小自閉,形單影隻,唯唯諾諾,瘦骨嶙峋,可眼前的這位——經常活躍在各大媒體和鏡頭前的季大影帝,國民老公,帥的掉渣的男神,說他們是同一個人,誰信啊?!
梁文月由心發問:「你這幾年經歷的什麼?」
梁文月想問他是不是整容了,不然怎麼能變的完全沒有過去的痕跡。
梁文月問完覺得自己的話有歧義,「我的意思是你的變化太大了,別說我了,就是譚鬱也未必認得出你。」
「嗯。」季言斂下眼中的傷感,拇指摩挲著食指的指節:「他確實沒認出來。」
梁文月眼皮一跳別說,他這一打蔫倒是有點過去那個不合群還有點自閉的季許的感覺了。
「季」梁文月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叫他,「那什麼,你是想問我譚鬱的事嗎?」
季言抬起頭:「嗯。」
梁文月想起昨天晚上她才撒謊說自己跟譚鬱沒聯絡,沒想到今天就被抓了個現行,真他媽的尷尬到家了。
「你想問什麼?」
梁文月以為他會問昨天晚上她為什麼會說跟譚鬱沒聯絡,問她是不是譚鬱讓她這麼說的,她正想著要用什麼樣的藉口才能圓過去的時候,就聽季言問了句:「他這些年好嗎?」
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問題。
梁文月張了張嘴,想說不好,可話到了嘴邊,看見季言臉上跟當年譚鬱走後他去找她時一樣的神情後,那句「不好」怎麼都說不出口。
梁文月問:「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
季言點頭,「你問。」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你是誰?」
季言沉默了好一會,說:「我不敢。」
梁文月喉間一哽。
這聲「我不敢」和昨天譚鬱的那句「我不配」不知怎麼就悄悄重合了,聽的梁文月心口疼。
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啊,老母親的心是讓你們拿來這麼傷害的嗎?!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定義過的好不好的,」梁文月說,「如果僅僅是衣食無缺的話,他應該算是過得去,但如果你問我他過的開不開心,那我可以告訴你,他已經很久沒有開心過了。」
仔細算起來,大概是六年
——
季言沒問譚鬱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別,也沒問昨晚那句「沒有聯絡」是不是譚鬱的意思,鏡頭裡,顧起借醉抱住蔣則,頭埋在他的頸間,手臂不斷收攏,彷彿要把他嵌入體內,揉為骨血。
譚鬱被他勒的有些疼,但鏡頭還在拍,他笑著拍了拍顧起的後背:「以後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