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的偽君子(虐) (第1/2頁)
翌日敖庚醒過來,氣得半晌沒理他。
天殺的狗賊,色膽包天的禽獸,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該千刀萬剮的死人!
哪吒本人臉皮很厚:“你要我精盡人亡的。”
“住嘴!”
“要不再來兩次。”他挑了挑眉毛,肆無忌憚地亮著兇器。
敖庚隨手抓起手邊的物事摔過去,哪吒接了。
“肚兜丟給我?”
太勾人了。
舔著臉湊上來:“偏不住嘴,親一下,用嘴巴堵著。”
被敖庚一隻手推在臉上:“滾開!”
推是推不動的,他在唇上親了兩下,很是高興:“真甜。”
嘴巴硬硬的,吃起來又軟又甜。
敖庚氣得又要落淚:“你走!”
“好好好······”他舉手退開,又要逗哭了。
小哭包,一言不合就要掉眼淚。
他笑著披了衣服去給她挑了熱水梳洗了,照顧她吃了早飯,又將人裹著虎皮搬在屋外,給她抱了一個湯婆子暖手:“今天太陽好,你在這兒曬一會兒。”
“我去給你打漁。”
“淹死你。”敖庚冷著臉。
哪吒笑著親了親她的小臉:“淹死了就沒人給你暖床了,小主人。”
稱呼是在她耳邊說的,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看上去冷冷的,又軟又薄。
他笑著出了門去。
敖庚在雪地裡坐著無聊,擺弄手裡的湯婆子,這湯婆子不知道是燒什麼的,倒是暖得很,入手升溫,抱了半日也不見涼下來。
擺弄了一會兒拆不開,手指尖探出刮骨刀,將那封口剔了,冒出一股子血腥味,她心裡一驚,便看到滿滿一罐鮮血冒著熱氣,被她捧在手心裡。
敖庚臉色沒變,手微微抖了一下,壓制住莫名其妙的情緒,半晌往天上瞧了一眼,用指尖刀沾了點血,在舌尖過了一圈,是甜的。
哪吒的血,可真熱啊。
他的心,怎麼就那麼狠呢。
她神色淡漠地把蓋子蓋回去,繼續抱著湯婆子取暖。
可是她心跳得厲害,鼻子有點痠疼。
她小小的鼻尖紅了,眼睛也有些紅,目不轉睛地瞧著眼前的枯枝,這是桂花樹吧。
她就是從桂花樹上摔下來,才知道懷了孩子。
她當時是有多高興啊,她以為,她懷上了她喜歡的人的孩子。
她的手,輕輕撫上肚子。
她曾經那麼欣喜於他的到來,那麼真誠地期盼過他的出生,那麼虔誠地祈禱過他的平安。
門扉輕響,誰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拜訪呢?
進來的是主持,陪著他的是戒財子,和另一位沒見過的道長。
後面還跟著兩個人,守在了門口。
主持與她見了禮,敖庚的指尖刀扣在手心,低眉斂目道:“我腿腳不便,恕我失禮了。”
那戒財子笑眯眯地走上前來,將她眼前的石凳擦了,請主持坐下。
“這是我觀的主持,送子真人。”
敖庚明知道是些不入流的野修,還是禮貌地點頭:“真人好。”
“不知道女施主從何處來,往何處去啊?”
“我是在山上走得迷了路,誤闖道觀的,因著腿上不便,還要叨擾些日子。”
“女施主因何事來翠屏山,可是來求子的?”那位面生的道長問她。
原來哪吒帶她來的是翠屏山,四個月之前她是打算跟殷夫人來翠屏山求子的,不過現在麼······
她輕輕嘆了口氣。
“我們送子真人是翠屏山一聖,求子之事,保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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