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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的座敷童子消失得無隱無蹤,本來坐在立香面前狂問「他是誰,他又是誰」的骨女也在不知不覺間遛了。
安倍晴明朝她打招呼,玉藻前拖著繁重的十二單款款走近。
立香這才注意到,她是半浮在空中的。
玉藻前臉上帶著白狐面具,紅穗繫到腦後和髮絲混在一起,她和二口女一樣皆是垂髮散落腰間,發頂立著尖尖的狐狸耳朵,十二單後是毛茸茸的九條大尾巴,在移動中幾乎與人等高的尾巴微微晃動。
一條尾巴上還繫著澄金色鈴鐺。
藤丸立香眼睛都看直了。
上一個她擼過的毛絨絨還是芙芙,而那已經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幸虧葉王不在這裡,不然他可能會被立香現在滿腦子的「想養想摸想抱抱,我不抱她,她抱我也可以」震撼到原地退休養老。
藤丸立香感覺不到屬於大妖的妖力,玉藻前卻能感知到她身上亂七八糟的氣味。
有晴明的味道,有陰陽師的味道,還有陌生但極具威脅力,近似於泥土的氣息。
這個孩子的視線基本上是跟著她尾巴的擺動搖來搖去,玉藻前覺得很有趣。
她問安倍晴明:「你什麼時候養了個小孩子的靈魂?」
晴明搖頭,回答說:「是葉王的式神,偶爾來我這裡陪我坐坐。」
玉藻前知道麻倉葉王,也知道他有些驚悚的洞察能力。她端起茶杯,將面具稍稍移開,在抿上去之前問:「你想摸摸嗎?」
說著還聳了聳大尾巴,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沒等立香回答,她的尾巴突然伸長,躥到立香面前,又卷著延伸到了立香的頸間。
而在那一刻藤丸立香其實還什麼都沒看清,她在玉藻前的尾巴動起來之後就下意識抬起手,尾尖在視網膜上模糊放大,她下意識朝尾尖來了一發gandr。
藤丸立香:……
對不起,玉藻前,對不起,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毛絨絨尾巴被她燒穿了一個洞……又因為gandr高溫高壓,創口處沒有流血,直接焦成一團。
「對不起嗚嗚嗚嗚您等等我馬上給您搞好!!!」立香手忙腳亂的從前幾天剛看的《今夕要》裡找出一條陰陽術,死馬當活馬醫開始治療,「我可以我可以……誒,我真的可以?」
那條尾巴在藤丸立香半生不熟的陰陽術下,居然痊癒了。
藤丸立香捂臉,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瘋狂道歉。晴明哈哈笑過說,沒事,小時候我也經常燒玉藻前的尾巴。
玉藻前「啪——」的給了晴明一尾巴。
立香在離開之前朝玉藻前深深鞠了一躬,承諾下次一定會給她偷來麻倉葉王最好的酒道歉。
玉藻前隔著面具軟聲答應了。
藤丸立香離開之後,安倍晴明和玉藻前回到庭院。
晴明問:「你不會真的只是路過吧?」
玉藻前此時摘下了面具,露出雌雄莫辨的一張臉。你可以說這張臉英氣,也可以說它艷麗,但總歸是一張美麗到令人頭暈目眩的面容。
「大江山鬼王交了個新朋友,我抽空去看了一眼。」玉藻前輕撫過自己完好無損的尾巴,說,「他們在找一個靈魂。」
晴明沒多大反應:「哦?」
玉藻前又岔開話,提起從前的事:「你小時候學習御火,經常燒到我尾巴,還記得嗎?」
晴明笑:「記得。」
「那你記得,其實在你燒完之後我的尾巴總是能自動復原嗎?」
玉藻前輕輕吐出一小朵狐火,尾尖在烤熾下生理性顫抖,她對這點痛感不為所動,雙指攆散幽藍狐火,尾尖在焦黑狀態下迅速復原,加起來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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