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第1/2頁)
楚義:“我問過我學過法朋友,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朋友說這種情況我怎麼樣都是不利的一方,很不好處理。”
楚義嘆了聲。
一直以來,楚義都不是很想提到陳建世,只要他不想起這個人,他就可以當那個往事不是他的,他沒有這個父親。
除了有這個父親,楚義基本能稱得上順風順水快快樂樂。
“他現在在哪?”秦以恆又問。
楚義搖頭:“不知道,按理來說應該在b市。”
楚義根本不想多問他的事。
聊到了陳建世,楚義的心情就變得不是很好。
他搖搖頭,摟住秦以恆的脖子,下巴貼住秦以恆的肩:“不說這個了,你也不用想著安慰我,我沒事的,不要說了,不說了。”
秦以恆長長吸氣,再緩緩撥出來。
說了不用安慰,但秦以恆表現的並不是這樣。
他的手和唇都漸漸疼惜起來,楚義能感受到的,特別是小蝸牛那一塊。
從前秦以恆對那隻蝸牛有多兇殘,今天對那隻蝸牛就有多溫柔。
光是一隻蝸牛,楚義就快被秦以恆撩死。
他其實想告訴秦以恆不用這樣的,他真的沒事。
但秦以恆親著親著,他就不想說了。
再多一點吧,他想要。
結束了蝸牛,秦以恆又回到蛋糕本體上。
新的一輪進攻就要開始。
這一輪,秦以恆不知道從抽了一條領帶出來,還有楚義送給他的領帶夾。
秦以恆把楚義的兩隻手腕握在一起,咬著領帶,繞一圈,最後卻不綁,只用領帶夾夾住。
秦以恆說:“不能松不能掉不能弄壞。”
他說完,就把楚義的手扣在了楚義的腦袋上。
信守承諾秦先生,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把白幕後面的沒玩過的,全玩了一遍。
楚義這過程還要分心關照他手腕上的領帶,以及寶貴的領帶夾。
這次秦以恆如願的,非常兇。
兇完了之後再給楚義一點糖,溫柔地吻吻他的唇。
……
凌晨兩點,楚義突然清醒過來。
而他醒過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他的領帶夾是否安好。
秦以恆還沒睡,大概是去了浴室,臥室燈亮著,那邊有水聲。
楚義爬了一下,在秦以恆床頭那邊看到了領帶和領帶夾。
他再爬過去一點,把兩樣東西都拿了起來。
領帶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但領帶夾完好。
楚義再重新爬回去,沒多久,秦以恆就從浴室裡出來了。
“睡醒了?”秦以恆問他。
楚義困困的:“沒醒。”
秦以恆在他身邊躺下:“睡吧。”
楚義低低嗯一聲,往秦以恆那邊靠了點:“你不困的嗎?”
秦以恆:“還好。”
“昨天遲睡,今天早起,今天遲睡,明天早起,太不健康了。”
楚義閉著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吐這話。
明明很困,但又想把道理講給秦以恆聽,楚義這話說得又輕又重,像在嚼夢話。
秦以恆笑了一下,吻了吻楚義的額頭,在他耳邊說:“沒辦法。”
楚義含糊地唔一聲。
秦以恆把燈關了,周圍暗了下來,被子被拉了一下,楚義被人抱住。
他不知道秦以恆的沒辦法是什麼意思,他大腦因為困已經開始當機了。
秦以恆好像在答非所問,但又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進入夢鄉的前一刻,他滿腦子都是。
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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