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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不是還說她是被包養的,總有豪車來校門口接她嗎?聽說就跳樓那天,受害者大兄弟剛被消防救下來,人還躺在醫務室呢,她就又被豪車接走了!」
兩個舍友你一言我一語,資訊量巨大,艾明遠驚呆了。
「可是、可是,她剛說她有男朋友了……」
舍友嘻嘻哈哈,一個忽然一拍大腿,「哎喲我去!明遠你這是已經被拒絕了,是吧?那還不趕緊去交個女朋友啊!說不定她馬上就回頭來撩你了,哈哈哈……」
艾明遠皺著眉頭,半晌搖搖頭,心裡很不是滋味,只覺得自己是真心錯付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昨晚的展開讓杜景明抓心撓肺,一夜都沒睡好,一大早就跑去堵宗衍,想弄清楚是什麼情況。
……沒堵到。
直到下午時分,杜景明才在辦公室裡堵到了宗衍。
陽光透過明淨的玻璃窗,灑落一室的明亮。偌大的辦公室沐浴在自然光中,以米色與灰色為主色調的裝潢優雅大氣,搭配簡約名貴的傢俱陳設,設計充滿巧思與質感,更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感覺。
「今天到處可是炸了鍋了!」
杜景明大喇喇地朝小牛皮沙發上一坐,自顧自地點了根煙,夾在指間,斜眼瞥向宗衍,「你昨晚玩的那一手,到底怎麼回事兒?我想破了腦袋都沒想明白——」
宗衍高大的身形立在落地窗前,向下俯瞰底下川流不息的街景。
他身上的白襯衫筆挺合身,衣料下隱隱可見流暢的肌肉線條,挺直的背脊散發出一股冷然的氣勢,令人不敢輕易親近。
從這裡可以俯瞰大半個慶城,包括蘇河花園。
「什麼怎麼回事?」宗衍頭也不回,語氣淡漠,「你的腦袋還具備想這種功能?」
杜景明「嘿」了一聲。
兩人打小相識,宗衍的性子他很清楚,被刺一下是常有的事情,杜景明早就習慣了,不痛不癢。
「就封家那禍水妞兒啊!」杜景明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你肯定不記得了,咱們之前在慶大見過她的——有個傻逼為她鬧跳樓,你應該有印象吧?就那個禍水!你還嫌棄是庸脂俗粉來著!」
香菸煙霧繚繞,宗衍的臉色很冷,「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你訂婚怎麼會選她?她長得,」杜景明抬手比劃了一下,「那模樣,太勾人了,娶老婆肯定不娶這種,對吧?更何況還是個私生女,你們家老爺子,怎麼可能準許?」
宗老爺子注重正統,不喜歡私生子女這種東西,自然也肯定不會樂見宗衍娶個私生女。
這是杜景明最不解的部分:「你搞這一出,沒好處啊?」
論好處論利益,這當然不是什麼明智的行為,宗衍很清楚。
然而早在之前,在他還以為她心屬錢昊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了。
跟理智沒有關係,別說杜景明想不明白,連宗衍自己都不明白——或者說是不敢直面,他為什麼要做這樣一個不明智的決定。
那個答案,宗衍不想承認。
尤其是在她心裡根本沒有他的情況下——他不想顯得像個一廂情願的傻子,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對任何人承認,他已經陷得太深,難以自拔。
絕對不是因為無法自拔,他只是對她產生了征服欲罷了——
沒錯,就是征服欲,宗衍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答案。
他只是想要看到她為他心動,要她深深淪陷,要她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待到她愛上他,沉浸在愛河中不可自拔的時候——到那個時候,這個已經被他征服的女人,就沒有了價值,可以丟開手了。
宗衍在寬大的座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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