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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世在清風門,師門上下都拿他當寶貝那麼護著,要金子不給銀子,一點委屈都沒受過。這房間對別人來說夠了,對他來說差得遠呢。
趙管家邊聽邊擦汗,一個勁兒說知道了,然後抓緊時間安排人來換新的。本以為小少爺跟著一個窮道士長大沒什麼見識,現在看來,他眼界可不比那些從小在豪門長大的少爺小姐差。
這樣一想,那個窮道士說不定也是個高人!
等臥室重新佈置好,尚清在房間裡吃了一頓午飯,然後鑽進被窩美美的補了個覺。
豪門生活可真好,他辛辛苦苦捉鬼降妖,要求也不高,就是希望能有一間擺滿了紅木傢俱的屋子、一張十米的豪華大床,能夠讓他安歇片刻。不僅能安慰他的身體,還能滿足他的心靈。
一覺醒來,外面天色已經暗下來。
尚清伸個懶腰,開啟臥室的燈,忽然察覺不對。
地上起了一層黑色的薄霧,溫度刷的一下降下來,剛換的紅木傢俱上凝起了小水珠。
尚清抬頭一看,一位熟悉的陰魂正飄在窗戶外面。
尚清簡直都無語了,這位傅大少爺什麼毛病,新死的陰魂不好好在自己墓園呆著,天天來找他幹什麼!莫非是想來看看那沒能到手的腎?
傅斂知這次直接穿窗而入。離近了才發現,他魂體和其他鬼不同,他周身攜著滾滾陰氣,鬼力之強盛尚清都見所未見,絲毫不像剛死幾天的新鬼。更重要的是,他腰部以下直接同陰氣連在一起,只有上半身還勉強維持著人形。
尚清手捏指訣,揮開四周的陰氣,皺眉道:「把你的陰氣收一收,漏的我滿屋子都是。」
傅斂知將側漏的陰氣攏了攏,溫和一笑,「抱歉,我收不住,魂體不穩。」
尚清沒好氣道:「那就從我的屋子裡出去,將人家房間弄成這樣就不羞愧嗎?」
傅斂知略微羞愧了一秒,然後抬頭道:「你體質特殊,靈氣純淨,不知可否願意和我簽訂契約?對我穩固魂體定然有用。」
尚清:「哦,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傅斂知嘆氣,「也罷,你若是不願意,那就每個月賣給我三滴鮮血,價格你開。」
尚清一勾唇角,露出兩個小梨渦,「我開價你有錢嗎?難道要給我冥幣?」
傅斂知氣定神閒道:「你只管開便是了。」
尚清捏了指訣一道靈氣打過去,「不要,五百萬都不賣,快走!」
傅斂知躲開靈氣,卷著陰氣躍到窗外,自語道:「五百萬不賣,那就六百萬吧,一個月三滴,這個價格也不算貴。」
尚清見他走了,將房間裡的陰氣清理一空,下樓去吃晚餐。
他踩著樓梯走進餐廳,周夫人已經到了,面前還站著個穿校服的小女孩,應該就是管家說的小姐周圓圓。
小姑娘戰戰兢兢地樣子,低著頭,頭髮有些亂。從尚清的角度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能看到她面前的地板被一滴滴的眼淚打濕。
尚清落下最後一節臺階,聽周夫人呵斥道:「讓你說話你哭什麼!」
周圓圓打了個哆嗦,頭埋得更深。
周夫人不耐煩道:「我怎麼有你這麼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女兒!滾回你屋子裡換衣服去!」
周圓圓如蒙大赦,背著半人高的書包連滾帶爬上樓了。
尚清給她讓開路,走到餐桌前坐下。
周夫人壓根無視了他的存在,廚房的傭人陸陸續續開始上菜。
晚餐很豐盛,然而餐桌上的兩個人誰也不理誰。不知道周夫人怎麼想的,反正尚清是覺得味道不錯,尤其是那道炭烤小羊排,滋味一級棒。
吃到一半的時候周圓圓換了衣服下來,小姑娘眼睛依然紅紅的,跟只小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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