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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感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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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記憶中或許都會有一個白裙飄飄的女子,令人印象深刻。

你或許會在每天乘公車去學校的路上頂著清晨的霧氣望見。或者在大學的宿舍對面,那總是擺滿熱水瓶的樓下大榕樹旁看到她埋頭灌注熱水瓶的身影。或者在某個文藝晚會上面,看到喧囂舞臺上的耀眼光環。亦或者在每天乘地鐵趕往公司的路上,看到在總是距離兩個站下車她的影子。更可能在伏案做一些瑣碎的毫無技術含量僅僅是填寫客戶資料和金額數目煩惱的時候,看到那頭擰著包包踩著興許剛買不合腳的高跟鞋穿過大廳養眼離開的背影。

同一路公交車上帶著少年緊張而又興奮窺視女孩的美好。大學宿舍樓下那個靚麗身影俯身將軟木塞塞入冒著熱氣水瓶的時刻。這一切都像是雕塑停留在每個人印象中,立體而明暗分明。

即便是在多年以後長大成人,乃至成家立業,甚至孩子都可以去打醬油,翻出來回想也可能帶來一些小小的悸動。

但這也僅僅是想象,因為真實可能殘酷,真實可能與幻想大相徑庭。

那個曾經在公車上無數次窺視的女孩最後長變了樣。大學宿舍樓下的白衣女子多年後已是拖家帶口的少婦。那個在公司裡有漂亮身段的女孩,那天下班後或許出門走入自己的minicooper,或許坐入樓下別人停放已久的大奔。然後去往酒吧或者某家市區聞名的酒店。

算不上擊碎所有對白裙飄飄最良好的幻想。

對蘇燦而言,黎瑩就是他印象中這樣白衣勝雪的女孩,他怕知道每一個現實故事的結果一樣知道她的結局。

但是看到她挽著朱儁峰一同遠去的時候,蘇燦就有些釋然,心情愉悅到迫不及待的參加兩年後她的婚禮。從白裙換上墜地的白紗裙,看到大多數人都沒能親眼目睹的結果,蘇燦覺得這是命運很眷顧的一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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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省的擴大會議在金牛賓館召開,大會到了最後收尾。王薄才得出空和搞人事組織的趙廣川在賓館網球場練球。

說是兩個人練球,周圍的工作人員,包括遞毛巾和礦泉水的特助,都隨時待命。

打了幾局下來,王薄和趙廣川都坐下來,喝水擦汗。

“王州長看來不光人長得年輕,體力還是很好,我是不行了,老了老去的,估計再過幾年都沒辦法這樣動了。”

“那沒關係,咱們兒子之間再比劃比劃。”王薄呵呵笑。

趙廣川卻聽得振奮,和王薄私下打網球,聊一些家事,無論效果如何,總能夠拉近拉近雙方的距離。

“我聽說藍市那邊的案子,涉及森川企業那一塊,是有些震盪啊,原房產管理的張姓自殺。從森川企業盜竊商業機密的昭華公司當事人也被判刑。這是比較震動的事情……”

王薄“哦”了一聲,道,“我聽說森川集團的老總,和嚴盧偉有點關係?”

“是,森川集團的宋世浩妹妹就是嚴家媳婦,老嚴家嚴文正被宋世浩叫做妹夫,森川集團的事情,嚴家還是出了很大力的。”

趙廣川說到這裡,也就不必深入下去了。

……

今年任職前王薄去了大院很長一段時間,在那裡看到王老太爺,平時就養養花,種種草,他也會搭一把手。王家老太爺在看著他擱下花盆的時候,問了一句令旁邊特護都心跳加速的一個問題,“你現在不恨我了?”

王薄從他的手裡搶過花鏟,幫忙種一棵唐菖蒲,笑,“我現在心中只有感激,哪裡來的恨呢。”

那時蒼穹一片湛藍,晴空和靜謐的山川帶著震動人心的寧靜。

王薄心中感激的除了那個任由得他在基層摸爬滾打也要看到他熬出燦爛菖蒲花的老爺子。還有那年那座城市裡經常到大院蹭飯蹭王威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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