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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舔舔。
薄慎完全感覺不到小狗的好心,他只知道,此時此刻,他腫脹發燙的耳垂都被小狗含在了嘴裡舔舔。
酥麻強烈的觸感直接剝奪了他僅剩的理智。
茫然的人類就像幽密深林中隱秘的一汪清湖,碩大的石子猝不及防地砸碎了寂靜倒映著天光的湖面,盪開一浪又一浪的波紋。無聲激越的浪潮拍過沿岸的水草枯枝,霎時濺起了難言的晶瑩漣漪。
薄慎愣了好一會兒,才拉扯回自己顛三倒四的理智。
就那麼幾秒的功夫,難受的小狗已經憑本能動了起來。
老舊的暖爐發出了更加糟糕的吱嘎聲。
聽起來彷彿隨時都能原地散架。
人類的眼淚都快溢位來了。
可惡!
小白不會有泰迪的血統吧?!
……
木屋外的天光大亮,薄慎的眉頭緊皺,眼底微微泛著青,熟睡中不知道夢見了什麼恐怖的場景,呼吸驟然急促,大驚之下猛地睜眼——
入目卻是一片清晨深林中的安寧寂寥。
隔著窗戶,他能清楚地看出外面的暴風雪下得沒那麼大了。
薄慎斷斷續續地緩了兩口氣。
溫暖的空氣裡充斥著不可言說的味道。
老舊的木地板上沾滿了微白的渾濁痕跡。
但他已經接受現實了。
然而下一秒,準備爬起來的薄慎的臉色就是一變,他不敢置信地低頭,果然看見了飛快精神起來的大隻小狗。
薄慎:“……”
真不愧是小狗。
他不想指責小狗的,可是再這麼下去,他怕自己被捕的時候都還在這間小木屋裡跟小狗糾纏不清。
要正確地教育引導小狗,而不是縱容小狗。
薄慎深吸了一口氣。
只是身後的小狗似乎已經預判了他的動作,頓時搶先一步,害羞地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裡,強壓著人,嚶嚶撒嬌出聲,大尾巴乖巧地搖來搖去。
小狗的嚶嚶天然就有一種強衝擊性的無辜委屈。
本來心底還有點生氣的薄慎頓時氣就消了一半。
小狗知道什麼啊?
他就算跟小狗生悶氣,小狗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對的。
但心軟的人類這一次還是狠下了心,掙脫了從身後摟著自己蹭蹭的小狗。
薄慎用了將近三十分鐘,才教會懵懵懂懂的小狗自己幫自己處理這種事。
勉強教會小狗之後,他立刻穿好了自己的衣褲,拉拉扯扯整理了好一會兒,勉強遮住身上被小狗沒輕沒重地弄出來的青紫痕跡,就打算出門裝點雪,燒開了湊合喝一口,潤潤燥得簡直要啞了的喉嚨,順便清理一下髒汙的衣物。
屋外的冷風瞬間撲了薄慎一臉。
本來還有點計較昨晚上,他都從小狗的制服裡逃出來了,結果還被小狗撲在地上強按著蹭蹭了好一會兒的人類,頓時就不計較了。
哪怕他的踝骨手腕都青了,藏在衣褲底下,時不時地抽疼一下,但薄慎還是原諒了小狗。
情期是小狗固有的不可控制的天性。
小白也不想傷害他的,後面有點清醒了以後,一直都在捉著他身上被弄傷的地方可憐巴巴地給他不停舔舔。
想到那個場景的薄慎頓時喉嚨發緊,站在雪地裡深吸了好幾口透心涼的冷氣,才勉強收回亂七八糟發散的思維。
他跟小狗計較什麼呢?
薄慎回過神來,抬手拍了拍熱熱的臉頰。
只不過一抬手,他就發現,自己昨天晚上還凍傷得有點嚴重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好了。
特別是摸摸小狗的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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