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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沒有如同往日那般去上班, 有些疑惑,卻也沒有發問, 而是抱起鬧鬧,給陽臺上花澆了水。
回到客廳, 應忱將早飯端在了餐桌上。
“阿姨今天不會過來。”
beta抬頭看他:“為什麼?”
應忱非常有準備地提前吃藥,寒朔給他的新藥很有用,打抑制劑,他剋制自己,雙手投降朝beta展示自己的無害。
alpha撐著椅子,對beta說:“可以陪我度過易感期嗎?”
beta就那樣看著他。
應忱承認自己有些緊張,聰明的人不會讓自己深陷被人選擇之中,他早就是個愚蠢的凡人。
他們明明是平視著,可應忱早就覺得自己彷彿在beta跪地乞憐,那年他滿身是傷,跌跌撞撞地走向beta的居住所門口。
他想,那個時候beta既然決定救了他,為什麼不可以挽救得他更久一些,將他的一切不堪,陰暗都接受。
心理醫生說應忱是異想天開。
沒有人可以強迫另外一半接受不可能接受的那一面。
強迫的惡果他早就領教。
無所忌憚,橫行霸道的應忱於是學會收斂,學會偽裝,不再作惡,他允許beta有興趣,有自己的社交圈,有看外面世界的自由。
他俯身,伸手撫上beta的側臉,低聲帶著懇求:“xavier,能不能陪我度過易感期。”
不會疼,不會再有痛苦,有隨時停止的權利。
與此同時beta手心被放上了一管抑制劑,
beta抬眼盯著他的臉,反問說:“你想親我嗎?”
那雙眼澄澈漂亮得如同琉璃,應忱彷彿受了蠱惑,湊近了說想。
beta卻伸出手掌貼上了應忱的唇,半垂的眉眼都透著冷意,卻無端讓應忱渾身發熱:“你知道親上來的代價嗎?”
應忱偏頭,將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掌握住親吻,眼神痴迷地說:“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
beta笑了,他伸出手勾住應忱的脖子:“你說的。”
應忱將人打橫抱起,beta整個人被壓進被褥裡,太急了,alpha連門都未合攏。
鬧鬧好奇在門口張望,然後很快就被房內濃重的alpha資訊素嚇得逃躥離開。
beta成了床上佔據主動那個,後頸也成了禁區。
只要beta輕飄飄的一句你是不是其實特別想咬的是oga的後頸,應忱看著beta偏頭露出的那道傷疤,能驚出一身冷汗,於是那個黑色的止咬器在床上是比套還不能被忘記的存在。
他只是怕自己忘了。
應忱很忙。
從公開宣佈同何家解除聯姻後就一直很忙,懂事大會應忱給出了一份漂亮的報表,堵住了很多張嘴,後來幾輪會議下來,幾個部門都雷厲風行地納入了他的麾下,姓應的不姓應的,都訕訕不再去觸這位應總的眉頭,作為母親的趙韻璇,在那場會上露出的笑意並不是很真心實意。
從自己手掌上羽翼豐滿,學會了飛翔的小鷹,兇狠反啄的第一個人就是他的母親。
實在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
應忱三個月裡有時候會休息一天,那一天裡他會抱著beta兩人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一部電影,大多時候應忱堅持不到結束,就會靠著beta的肩膀睡覺。
beta換了名字,中文名叫宋慕晨,他自己說出來的時候,都覺得諷刺,他做自我介紹的時候說,大家以後可以叫我xavier。
他有時候會聽一些公開演講。
關於陵市特邀的社會活動家南素心的關於abo平權討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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