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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已經七個了嗎?”安思菲驚訝道,“剛出的時候我只知道在lon上是空降實時收聽第一名了,還是零宣傳的情況下。”
“曲子,歌詞,嗓音,情感都完全到位的高製作。”
本來還好好的,聽到“情感”兩個字安思菲忍不住無奈地嘆了口氣,“作為朋友來說,我和zi確實很合拍,這是不可否認的事情,但也止步於此了,還要為了這個”
“道理我都懂,但不吃醋是不可能的吧,難道你希望我完全大度地無視那些事情嗎?還有這首歌。”
真是越來越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情緒和感情了,不過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啊內內。”
“還有采訪的內容。”崔勝徹補充道。
“採訪?”
“嗯,還是和billboard合作的採訪。”
“我來搜搜看,”安思菲話音剛落,崔勝徹就心不甘情不願地自己把影片連結發過來了,“噥,你自己看吧。”
影片裡,zi坐在一個單人沙發裡,背景是客廳,以及窗外延展出去的樹木和建築。
q:你希望聽眾能從ulate裡學到什麼呢?
面頰看上去要比v裡消瘦了很多的zi略微低著頭說道,“嗯靈魂伴侶是你可能會遇見,也可能一生都不會遇見的人,有些人可能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遇到過了,有些人遇到了並且意識到了,但最後可能走向了離別所有我們可能遇到的情況,都是我想傳達的。”
“我在歌詞裡試圖抹去細節,因為如果一首歌包含了太多資訊的話聽眾可能會覺得資訊過量,所以我傾向於去刻畫幾個情節性的場面。”
q:和iu合作有什麼感想嗎?
“嗯,”zi點了點頭,“這次錄音讓我真的發現了她是一個充滿熱情的人,就算錄音的部分已經可以了,她也會自己要求重新錄製,一直到她認為可以為止,真的是擁有著artist一般的專業性和對自己的高要求。”
q:一次完美的合作有什麼構成?有想要合作的人嗎?
“我個人希望的合作是好的團隊合作,而不是把這首歌當做一次商業交易,尤其是這首歌對我來說的意義是不太一樣的,我在創作的中期,有一段時間是沒有打算把它發行的,是作為一種紀念,一個禮物一樣的存在。”
“想要合作的人”他思考了一下,“除了這首歌以外的話,我最近想要和一些海外的人合作。”
q:你寫歌的過程是怎麼樣的呢?
“這取決於我在創作什麼,當我在創作給我自己的歌的時候,我想要創作什麼就創作什麼,如果是給別的藝人創作歌曲的話,我會想以我的感性和歌曲怎麼去貼合這個藝人。”
“這次的《ulate》是我在沒有靈感的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從某個朋友身上汲取到的靈感,我一般都是會先作曲,有了deo以後往裡面填詞,但這一次也比較特殊,是先把歌詞寫了個大概,然後創作了曲子,再把歌詞的順序,長度和押韻稍微修改一下填了進去的情況。”
最後以想對粉絲說的話進行了結尾。
安思菲看完整個影片下來表情沒什麼變化,倒是聽到倒數第二個問題的時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當時聽兩遍沒聽出來和deo的區別,除了feat,現在好像知道了——zi刪掉了一段歌詞,【每天都想打電話給你,佔用彼此的一個小時裡,其實每一秒,我都在期待和你見面】,變成了【拿出各自的時鐘,毫無保留地灌進沙子,就算承諾一生讓我過得豪華,唯有回到“我們”的心】。
沉默了一會兒,安思菲抬起頭看向螢幕裡的崔勝徹,“哇大發,竟然是和billboard的合作採訪呢。”
“是啊,b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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