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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那些團隊打扮起來的媽媽,比自己漂亮。
臭老媽花花綠綠總是亂染的短髮怎麼能和自己精美的小辮子比,哼!
——不過,洛安起初並沒有特意研究什麼幼童髮型花樣,也沒想過什麼“要一鼓作氣把女兒打扮成學校裡最漂亮的小孩”。
安洛洛繼承了她媽媽的五官,笑起來會露出媽媽的虎牙,這在他眼裡已經是最漂亮了,不需要任何額外修飾。
洛安花心思幫她扎頭髮,只是抱著“要讓女兒學會珍惜自己的黑頭髮,長大後,起碼不能學她媽三星期染一次色”的樸素心願。
……對於一個從小生活在大山古宅裡,學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長大後蓄了一頭極其古典的黑長直的天師來說……
妻子每三星期就換個彩虹色的頭髮真就是,呃。
……呃。
挺可愛的。畢竟是妻子。
——但女兒還是別學她了。
一定要讓女兒明白,頭髮不染紅黃藍橙紫,也可以很好看……所以,稍微花點心思……
結果,在這位爸爸“稍微花點心思”的標準下,全幼兒園的小朋友們體會了一些次元上的差距,全幼兒園的家長們被迫開始卷生卷死。
……就很過分。
很過分。
當然,這還不是最過分的。
安洛洛蹦下樓梯:“爸爸,早上吃什麼?”
“春捲和……下樓慢點,洛洛。”
安洛洛的小臥室在二樓上,每天早晨下到廚房,都要蹦這麼一段樓梯。
這種設計其實對兒童很不方便,尤其這棟房子本身壓根就沒有樓梯,是安各硬造出來的。
雖然安洛洛的平衡能力非常棒,有爸爸常駐在家,房子裡也不可能發生任何安全隱患——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安各很愛這段樓梯,以及樓梯旁的小滑梯。
安各起初打算弄兒童房時曾對著設計師指指點點,反覆強調“我女兒一定要和芭比電影裡的小女孩那樣可以隨時隨地在家裡‘哧溜’下來的東西”,設計師看著她,覺得這位業主腦子有大毛病。
沒見過的,非要在一棟裝修風格黑白灰的大平層裡裝糖果色滑滑梯。
況且,事實證明,她的女兒安洛洛非常嫌棄這種“可以隨時隨地‘哧溜’下來的東西”,女兒每次都會踏踏實實踩著拖鞋走旁邊的樓梯,很有大人風範。
而原本特意“給女兒用”的滑梯立刻就成了安各常用的東西,她有時候完全沒有上樓的必要,在大廳揣著手晃悠一圈後,也要“嗒嗒嗒”從樓梯跑上去,再揣著手“哧溜”從滑梯上滑下來。
她閒在家裡時可以獨自爬上滑下好幾遍。
除此之外,家裡還有她打著“為女兒”旗號造的鞦韆、積木公園、盲盒收藏室……
其實會玩的人只有安各本尊而已。
安洛洛是媽媽沉浸式玩鞦韆時負責站在背後推她的那個工具人。
……她有時候真不想伸手推前方嘎嘎樂的傻子,想用腳踹。
唉。
但爸爸看著呢。
不能用腳踹,只能忍她。
安洛洛望著媽媽在滑梯與鞦韆上翻騰的背影時,時常產生嘆氣的衝動。
她覺得自己挺聰明的。
爸爸說媽媽在外面很厲害很厲害,也應該不是傻子啊。
當時安洛洛嚴肅思考許久,然後拽了拽爸爸的圍裙。
“爸爸,媽媽是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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