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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

盛意:“滾出來。”

徐文彬:“好的,盛哥。”

兩人約在很久沒去的一家燒烤店。

徐文彬環視四周,發出疑問:“這才下午四點,為啥現在吃燒烤。”

盛意:“因為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很多問題?除了飲料的事還有什麼事,”徐文彬心虛,默默把串串往盛意眼前移了移:“吃,盛哥。”

他已經後悔答應梁聽敘,幫著騙盛意了。

從初中一起玩到大,他什麼樣盛意能不知道,扭扭屁股就知道要拉屎的關係,盛意對他再熟悉不過了。

他本來就很不會演,很容易露餡,怎麼那時候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還有梁聽敘的事,”盛意喝了口金銀花茶,“你見過他嗎?”

“哐當”一下,手中的茶杯沒拿穩,掉到桌上發出惹眼的聲音,徐文彬眨了眨眼,強裝鎮靜道:“我,我怎麼可能見過,你在說什麼盛哥,敘哥不是已經……”說完,他撿起茶杯,訕笑著給自己倒了杯茶,緊張得手微微發抖。

“是嗎。他成我主管了。”盛意輕描淡寫。

“什麼!”徐文彬從桌前彈了起來,盛意被他嚇一跳。

場面頓時僵住了,演技拙劣得不行。

徐文彬在心裡懊惱,早知道就應該堅持自己沒時間,不見面就不會露餡了。

那時候還答應梁聽敘,說什麼,為了修復兄弟的感情,他豁出去了。

豁個頭啊,被盛意知道了一定刀了他。

他見到梁聽敘那天,正好從盛意家出來。

梁聽敘在盛意小區樓下,喊住了他,他以為大白天見鬼了,撒腿就要跑,被梁聽敘拉住。

“是我,還記得我嗎?”梁聽敘說。

徐文彬內心複雜得要命。

他能不記得嗎。

五年前突然和他們斷了聯絡、一年半後收到死訊,想忘記也沒那麼容易忘記了。

最後,徐文彬將這個現象歸為他太想梁聽敘,以至於出現了幻覺,眼眶紅紅就抱著梁聽敘嚎:“敘哥,你都不知道,你走後我們有多難過,盛哥沒什麼表示,但我知道他肯定難過死了。”

梁聽敘托住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道:“我回來了,你先起來,慢慢說。”

碰得到,這麼高階的幻覺?

徐文彬左碰碰右碰碰,疑惑道:“活的?我在做夢?”

梁聽敘:“嗯,活的。”

徐文彬頓時彈開,指著梁聽敘,半天憋出一句話來:“你不是……死了嗎?”

“咒我死呢。”

“不是,真的是活人啊,盛哥一直都不信你死了,他……”徐文彬突然哽住,面色低沉。

“誰說的。”

“群裡,大學群。”

梁聽敘沉默了一會兒,重複強調:“我沒死。”

“現在相信了。”徐文彬拍了拍梁聽敘的背,還停了一下感受梁聽敘的體溫,又笑出滿臉褶子蹭了蹭他的背。

“我剛剛看到你拉他上去,”梁聽敘說,“他臉色好像很差。”

“差啊,肯定差啊,這個加班狂魔,他組員一個個都快躺平了,做事效率慢得要死,他還覺得是他沒教好,把所有事都攬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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