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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是?誰要害他?!
邀了?數回,好不容易讓蕭持點頭答應出來赴宴的張運嚇了?一跳。
“只是?提一嘴罷了?,君侯你那?麼激動作甚。”
君侯將李三娘送回隋州陳家?,讓他們?狗咬狗,後?頭又一腳將那?一家?子牛鬼蛇神發配去?吃瘴氣的事兒,張運一早就知道了?。
因此他聽到這則流言時,只覺得好笑,和家?中妻子分享之後?,卻被她提醒,這裡?邊兒應該有人動了?手腳。
早八百年前的事兒了?,如今卻被翻出來。
且傳播流言的人,不偏不倚,還是?與?蕭侯夫妻隱隱不對付的豫州士族。
這裡?邊兒可不就明擺著有事嗎?
論率兵打仗,張運是?世間難得的一員猛將,但說起那?些?隱私之事,他一竅不通,聽了?都覺得頭疼,只磕磕巴巴地把柳香雲的分析轉述給蕭持聽。
同樣?坐在席上的隋光遠皺眉。
蕭持聽完,倒是?沒?有繼續發怒,他懶得和碎嘴的婦人計較:“將她們?的丈夫叫出來,挨個讓我打兩拳,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他知道,姁姁一直擔心他殺孽太重,還起過要去?廟宇裡?齋戒進香,為他祈福的念頭。
這回從輕發落,就當作替她與?他們?的孩子積德。
蕭持自以為十分體貼,張運臉上的笑一僵。
那?些?被養得細皮嫩肉的世家?公子哪裡?經得住你的兩拳啊!
你直說想將人打個半死出出氣,不就得了??
……
自此之後?,豫州各大士族突然老實了?許多。
翁綠萼鮮少再出門去?,還不知道豫州的天在蕭持的鐵拳之下變了?又變。
她現在滿心都是?他明日就要離開豫州的事。
入了秋, 獨屬於豫州的那份厚重?古樸之意就愈發濃。
翁綠萼看著庭院裡那顆石榴樹,原本葳蕤翠綠的樹冠漸漸泛上了黃,樹下的那一圈石板上也積了不少落葉, 常累得女使們要去時時清掃。
她坐在美人靠上發呆,丹榴看著天際漸漸壓下來的暮色, 輕聲勸道:“天色晚了,女君進去坐著吧?夜裡風涼。”
翁綠萼點了點頭,這兩?日秋雨綿綿, 也就傍晚時分才稍稍放晴, 她趁著機會也出門走走。
她才要起身, 丹榴穩穩地?扶住她的胳膊。
卻見女君那雙秋水明眸忽地?一眨, 緊接著臉上就綻開一個春暖花開的笑容,一瞬間明媚得讓人恍惚回到了海棠鋪繡的春日。
丹榴跟著她的視線望去, 腦海中緩緩浮現出‘難怪’兩?個大字。
君侯回來了。
蕭持穿過了一道垂花門。
他身量威武, 腳下步伐穩健之中略有些匆匆,卻也能?看出, 他刻意放輕了腳步。
這兩?日常常頹雲駃雨,雖然現在暫時放了晴,但到處都殘留著溼漉漉的水痕, 人走在上面很容易跌跤。
蕭持馳馬歸家路上, 就瞧見一個胖墩墩的小郎君在外邊兒瘋跑, 踩到石板上的水坑裡,狠狠跌了一跤。
這樣的事從前放在蕭持眼中,他都懶得再回想起——浪費時間。
但如今麼?, 他已決定?待會兒就把?這事告訴身懷有孕, 卻越來越活潑粘人的妻子。
最好能?讓她引以為戒。
他步伐匆匆,腦海裡的思緒轉得卻很快。
只是?每一件都與她有關。
她曾戲謔他走路跟響雷似的, 難怪費鞋。
蕭持想起她說?話時眸光靈動的俏皮模樣,因為即將別離而繃緊的俊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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