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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才心裡豪情壯志,但他現在還在想著那截脖頸,估計是涼涼的,滑滑的,貼上去一定會很舒服,不過他體溫很高,沒一會兒就會被他弄熱,但是沒關係,他可以換個地方繼續貼。
不過為什麼自己不排斥他?
壓抑的哭聲飄進耳朵,他轉眼向樓梯側邊的空地看去,之前沒哭的人躲在陰影裡,把自己團成一小團,頭埋在膝蓋處小聲啜泣著。
收頭髮的人下手太狠,陸時汀一眼就瞧見那腦袋上的幾道血痕。
長臂橫過樓梯,把黑色鴨舌帽扣在了那可憐的腦袋上,離開時,較長的中、食指自然的向下滑去,經過刺手的頭皮毛茬到冰涼滑膩的脖頸,和他想象的一樣,舒服的陸時汀想要把整個手掌按上去,捏在手心把玩,繼續向下,經過脊椎骨第一個骨節,指尖勾到棉襖的衣領。
有那麼一瞬間陸時汀想勾住,把這個小土豆提起來,塞到他的外套裡揣走,揣去塔裡,放在床上,當他的阿貝貝。
雖然他還有半年就18了,但是有一個阿貝貝也不過分吧。
突然被炙熱的手指碰了下的徐圖之,嚇得停下了哭聲。
凍的身體發僵,慢半拍才抬起滿是眼淚的臉,疑惑的向前方看去,路燈下一前一後兩個人影。
他的視線被前面那高大的人影吸引,男人肩寬腿長,這樣的冬天卻只穿著一件夾克,風吹動他灰色漸變的狼尾,露出耳朵上蛇形的銀色耳釘,以及蜜色的英俊側臉。
帥氣又莫名的張揚,像是突破黑暗的朝陽,讓人想要追隨。
他就聽後面那人說道:“陸哥,你那帽子挺貴吧,怎麼給他了?”
徐圖之拿下腦袋上的帽子,等他再次抬起頭視線裡已經不見人影,只有風送來乾淨低沉的男聲:“我願意。”
而那風也吹走了他臉上的淚珠。
徐圖之爬起來,拿著帽子顛顛追出去,只看到了遠去的車尾燈。
他跟著跑了一段,踩著積雪打了個滑,摔了個腚墩,支稜著腿在地上往前滑出了一段才停下。
“陸哥……”
他嘀咕了句,再次看向手裡的帽子。
陸時汀從後視鏡看著後面,男生像是一個破爛小手辦坐在地上,煙囪一樣呼呼冒著白氣。
他摩挲著手指。
好懸,差點就敗給了肌膚飢渴症。
但他沒開出多遠,還是停下車給他哥發了條訊息。
在出城口和另外4位哨兵匯合,這4位都是自己開著車的,大家互相打過招呼,臨出發前餘夢問了句:“不過,為什麼要選在晚上出發?”
大家看向陸時汀。
陸時汀沒了帽子,捋了下被風吹亂的頭髮:“夜色可以藏住你們離家的眼淚。”
拍了身邊左可的肩膀一下:“盡情的哭吧。”
大家懵懵的眨巴著眼睛,瞧著這個高大的,看著很不好惹的,年輕的男生,不是……他認真的?
左可笑出了聲,原本還以為他是高冷掛,畢竟可是ss級哨兵,沒想到還挺幽默。
斯諾卻是真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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