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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我是來幫你實現願望的。”
007暗自吐槽:【我怎麼不記得我們是個許願系統了?】
喻凜:【別插話。】
“雲宿”掀起眼皮,幽幽地看著他:“願望?你覺得我能有什麼願望?我上輩子所信非人,被剖腹取丹,死得滿腔憤恨,如今又被困在這裡,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但你知道嗎,我的悲憤不是源於路椎,而是我在死前被告知,我原本是這個世界的天之驕子——我怨恨的是,為什麼那個人將我創造出來,卻要這般對我,將我玩弄於股掌之中,只為了讓我給他人做嫁衣?”
“她為什麼這麼對我?一邊賦予我常人所不能及的命運,一邊創造另一個人對我誘騙、欺辱、殘殺……哈,多可笑啊。”
他想起自己身死的那一刻,其實比起路椎的背叛與欺騙,他更多的是對命運的不解。
在之後漫長的黑暗中,他終於知道了原因。因為他和路椎都是一本書裡的人物。
但為什麼路椎就能順風順水,他就應該零落成泥?好似他與生俱來的宿命、存在的意義就是被踐踏、被掠奪,直至另一個人踩著他的屍骨登上康莊大道。
喻凜靜靜地注視著他,看著他聲嘶力竭、目眥欲裂,終於上前走近了一步,輕聲說道:“因為你本就不是她創造出來的。”
“雲宿”的表情空白了一瞬,抬起頭,瞳孔猛然收縮:“你什麼意思?”
喻凜抿了抿嘴,盯著他的眼睛思索了一番,繼續說道:“你是她從別人那偷來的,你的名字、你的身份,乃至你周圍的一切關係。你只是她洩憤的工具而已,為什麼要把她當作……唔,母親?”
“她唯一創造的只有路椎和讓你去死的那條狗屁不通的世界線。”喻凜說,“但現在你可以擺脫她的控制,做一個自由的人……嗯,妖了。”
“雲宿”狐疑地看著他,似乎是在思索他話裡的可信度,他臉上的憤怒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複雜的情緒。
過了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他終於接受了喻凜的說法,困惑地問:“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他已經死過一次,頂著“雲宿”身份的也另有他人。現在的他只能作為幻境中的心魔出現,又自由到哪裡去呢?
“讓我想想,你可以到我……哦,忘了這也是你的身體,你可以到這具身體上來嗎?”
……
幻陣“鏡湖月影”之中又連著無數的小幻境,從外部看,只能瞧見幻陣之中的人忽然放空不動,並不能看見他們在小幻境裡與心魔的較量。
路椎剛剛被誘哄著做了個一統修真界,左擁右抱走上人生巔峰的春秋大夢。萬相宗宗主的鎦金主位他還沒做熱乎,幻象就突然被人打碎了,教他直直跌落一個大霧繚繞的空間裡。
然後,抬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身著相同扮相的“路椎”。
完了,剛剛入戲太深,忘了他們還在幻陣裡了。
他正要去翻找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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