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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世無於連,遂使豎子沉淪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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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說得有點像啊,法國有於連,東方的山溝溝裡也有於連。不過,對方不是高貴的市長夫人,而是平凡的代課教師。外國的他只是拉拉手,東方的他可是抱得美人歸墳坑啊。”他對《紅與黑》一知半解,當初畢業不久雖然買過一本,但看不下去,情節太慢了,還世界名著,味同嚼蠟,不知怎麼安越老師倒熟悉這種東西,而那本書早已散架不見了,肯定是盜版!

“噢,對了,剛剛你說五塊錢,是誰給誰五塊錢?”人果然還是對錢感興趣。

“是另外一個小夥子。”

“還有同夥?”

“是啊,如果沒有同夥,可能真的要發生你所期待的好事情呢,正因為有了同夥,才有了羞恥心,沒有發生不可描述之事。”

“有同夥才壯膽呢。”

“那個同夥老早就跟他打賭,如果他能把女老師抱進墳洞裡,就給他五塊錢,如果沒有這個膽量,並且沒有成功,就要給這個同夥五塊錢。”

“原來是打賭!可笑,無知,這猥褻她人,可能要坐牢呢。”

“是啊,正是因為劉金香投訴到鄉教育辦公室,又告到縣法院,我們才知道了有這麼一段公案。不然,這樣隱密的故事,只能湮沒在歷史的塵煙裡,沉入無邊無盡的黑洞,再無與世人見面的那天了。那時,教育辦主任叫我跟他一起去開庭,但庭幾次都沒有開成,這個故事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那一定是私了了。或者,不讓你們聽。這種事,怎麼能讓你們聽呢?你們也好意思聽?”她貌似生氣了,激動了。

“您說得很有道理啊。聽說是私了了,男的賠了不少錢,但最重要的是,這男的寫下了保證書,保證不再抱她和動她了。”

“一個惡作劇就這樣完了?”

“不然,你還想聽什麼?”

“聽點刺激的,你都知道,戲劇是要有高潮的衝突才算好!”她莞爾一笑。

“啊,這個,當然啊,沒有強烈的衝突,怎麼上得了公堂?”他吞了一口唾沫,看著安越紅色帶毛的領口和紅色帶毛且紮了一圈黑環的袖口,輝映著她硃紅的指甲和雪白的手腕,想到了金香激烈掙扎的場面。

“她氣力尚小,但掙扎得激烈。你不知道,當我抱著我家那口白豬的臀部時,是有多麼的驚心動魄,幸虧有了豬尾巴,才雜亂無章地把我家的那口豬順利地變成了豬肉,變成了鈔票。”他想起了他們家殺豬的情景,當他爸爸叫他抓住豬尾巴的時候,他知道,爸爸把他當大人了,抓豬的後首,那是棟樑之材乾的事啊,豬的後腿強狠有力,趾甲也鋒利堅硬,蹬他幾下,就先不見豬肉,先見人肉,見人血啊。

“怎麼跟你家的豬聯絡上了?你要清楚,她是女老師,我也是女老師啊,你不要還沒吃上豬肉,就先嚐了你自己的人肉!”她又揮舞著菜刀。沒辦法,掌握了刀把子的人,就是牛,見人都得讓三分,何況她是一個女人?

“哈哈,哈哈哈……”他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呵呵,從來沒有見過你笑得這麼豪爽!你這是期待我的溫柔一刀嗎?”她啪啦啪啦地剁著豬肉,當初的一大坨全變成了肉沫,而她還剁得那麼有勁道。

“我一想到她的那把傘,我就忍不住地笑,你知道吧,那把傘,彎得像駝背老子,又像下到開水裡的蝦。”

“為什麼會這樣?”

“多虧了這把傘,保留了最後的證據。”

“怎麼說?”

“你想啊,荒郊野嶺的,一個女人,要鬥兩個男人,憑什麼說調戲就是調戲,猥褻就是猥褻?就是這把傘啊,她拼命地戳,戳傷了他的身體,也戳彎了她的傘把子,虧她還記得把這把傘帶回家,真是危難處見女人的心細。”他在想,帶著這樣的一把傘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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