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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塑膠袋,何光塵看見的時候愣了一下,旋即藏在髮尾底下的耳尖通紅。
他攥著遲星的手又緊了幾分,遲星只以為他是有點不舒服,所以看了看他。
昏暗的光線恰好掩住了何光塵的慌亂,遲星沒有意識到何光塵誤會了什麼,只拿著袋子示意了一下何光塵:“幫忙撕一下。”
他倒是可以用牙齒咬開,但是要跟何光塵分一個袋子裡的手套,咬開好像不太好。
何光塵在他的指揮下,下意識地抬手,但指尖卻在輕顫。
他在電擊椅上,被迫看過很多片。
其實他覺得很噁心。
就算不是在電擊椅上遭受那些,平時他看的時候,他也看不下去一點的。
他覺得人的肉丨體很髒——在進去之前,何光塵就這樣覺得了。
所以在裡面被迫看那些的同時還要遭受電擊,就讓何光塵對這些事有更深的心理陰影,他到現在都不會有晨bo的正常生理反應,小生這件事對他來說,成了一個讓他會作嘔也會恐懼的存在。
但現在……
何光塵的視線往下滑,停留在了遲星的脖頸處。
遲星的脖子很漂亮,很像是天鵝的脖子。
他依稀還記得自己有一年暑假跟誰去看過舞劇,坐在最前排,很經典的《天鵝湖》。
破碎混亂的記憶裡,有人說那些女孩子們揚起的脖子很好看。
何光塵有點印象,但都不多了。
回憶起來,全部都被遲星代替。
何光塵目光繼續下移。
這天熱,遲星也怕熱,所以穿了寬領的圓領子t恤,露出了大片嶙峋漂亮的鎖骨,像是將要展翅的蝴蝶,暖白的肌膚在暗光下更是散發著誘丨人的光暈。
何光塵回憶起自己讀書時偷看遲星打籃球的畫面。
他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在這一刻卻是那麼的清晰。
少年跳起時衣襬飛揚,精瘦的窄腰也跟著暴露出一點,肋骨線和不常曬到太陽所以雪白的面板都成了一道風景線。
何光塵的呼吸開始急促。
覺察到他的異樣,遲星有些不明所以,他以為是肢體接觸的時間超過了何光塵可以忍耐的範圍,不由動了動手腕。
但換來的是何光塵更加用力地掌控,甚至讓他感覺到了一點血管被擠壓的冰涼悶痛。
遲星的手掌都被迫展開,手指更是動彈不得,他在這一刻才意識到他和何光塵好像有力量上的絕對差距。
——何光塵的身材真不是擺設。
“……何光塵?”
遲星微抿唇,其實不是很在意自己被捏疼了這件事,何光塵的精神狀態跟正常人不同,他能理解。而且正好他可以試試這個“口令”。
遲星輕聲:“你弄疼我了。”
簡簡遲遲的一句話,瞬間就讓何光塵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管用。
遲星心道。
“…對不起。”
何光塵無措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抿住了唇,在這一刻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砍了。
還是遲星再度出聲,才把他的戾氣壓下去:“沒事。”
他莞爾,乾脆自己撕開了包裝袋:“你力氣比我想象得大,真好。”
遲星說:“裝畫架的時候肯定很輕鬆…我到現在裝畫架擰螺絲還是覺得費勁。”
倒不是他嬌弱,而是新畫架的螺絲和孔洞總會有幾分不契合,得靠蠻力。
當然,也有可能因為遲星買的畫架都太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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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光塵登時又覺得自己的手有用了:“那以後……”
他有點期待:“我幫你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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