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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次吶,咱家步子小,別走那麼快。”
原地只剩玉藻前一人。
她將一直握緊藏在袖子裡的左手伸出來開啟,之前燃燒殆盡的符紙落在她手上的最後一點光芒還在。
玉藻前知道,李清河不是不信任她。在這短短的半個月時間裡她們之間已經建立起了奇妙的聯絡。李清河之前說的“在小玉這裡會很放鬆。小玉讓人很有安全感,不自覺想撒嬌”不是一句討好,她是真的享受和玉藻前的相處。
在李清河心中,玉藻前是與她對等的,索求清楚的,亦師亦友的強大存在。玉藻前將一切都坦亮亮擺在她面前,讓她不用去思考玉藻前是否有所圖謀,不用去承擔和玉藻前之間羈絆的重量,不用去思考複雜的事情,只需要汲取知識。
然後變強。
李清河在玉藻前身邊感受到的是真正的安心。
她對玉藻前的隱瞞只是源於本能。
多年的孤軍奮戰讓李清河將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島,本能地隱瞞,本能地承擔,本能地孤獨。
李清河總有一天會改變的,但不是現在。
玉藻前清楚這一點,所以她並不生氣——但是不生氣不代表她不會計較,狐狸小姐壞心眼地將錯就錯,有樣學樣用隱瞞回敬了李清河。
至於她隱瞞了些什麼……
玉藻前勾起唇角。
“這樣來看你們還有得熬。”她看著那一點點光芒,突然就出聲。
“我說對嗎?偷聽的小傢伙們?”
她點了點手心的光芒。
祝願
時間倒退一刻。
茨木帶著另一個世界的酒吞童子找到玉藻前尋求幫助。玉藻前察覺到看似毫無交集的酒吞童子和李清河之間的聯絡, 扔出符紙就地卜算李清河還未完成的因果。停在空中的符紙無火自燃,落下的金色光芒跳躍著在幾個人之間劃出一道道線條,隨後慢慢黯淡,直至消失不見。
玉藻前接住了最後一點金色光芒, 握在了手心裡。
然後藏進袖子中。
“嗯?”同一時刻,獨立於時間和空間之外, 超越次元的深處,虛無混沌的獨立空間之內, 有個人敲了敲銅鏡。
“怎麼沒有畫面了?鳴狐?你還能‘看’到嗎?”
“我最後‘看’到的是玉藻前的手。”眼下有赤妝線的白髮少年說。
是鳴狐。他正閉目站在銅鏡後面, 伸手按在鏡背上,周身被若有若無的光芒包裹。
李清河跟隨玉藻前學習的這段時間,以鳴狐為中心的一隊一直與審神者八神呆在一起,嘗試聯絡李清河。終於在今天尋找到了方法。
當熟悉的人終於出現在銅鏡中時, 六位付喪神齊齊動容。
然而現在, 畫面消失了。
“被發現了?”松花綠髮色的付喪神深吸一口氣,保持冷靜問。
“不可能。我將付喪神和審神者之間的連結短暫凝實, 從而以鳴狐為端點, 追溯到另一頭端點所在的時空, 並透過玉藻前卜算時開啟的通道丟了個窺探之術進去,黏在玉藻前的術法上——你懂我的意思嗎?”
銀白頭髮、銀色眉毛、連眼睛都是風雪一樣純白色的男性皺起眉頭,一隻手握著鏡子,另一隻手開始在鏡面上划動。他食指經過之處開始出現奇異的紅色紋路。“我的意思是, 我的動作非常有限, 只是捏了一個非常普通的術, 然後藉助付喪神與審神者的連結和玉藻前的靈力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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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審神者對術法的認知和敏感度非常匱乏,她不可能察覺到;玉藻前的咒術十分粗暴,完全是藉助她的身體來施行的物理現象,暴力地使用自身力量溝通天地,這代表她的‘術’龐大且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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