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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要被裴元哽死。“當年差點折騰死我還不夠你解氣嗎?”
“我何氣之有?”
“你是不是還記恨我沒認出來你?我那個時候疼得要命兩眼發黑哪能認出你來,至於嗎為了這點事難為一個十三歲的姑娘。”李清河翻了個白眼。
“我沒生氣。”
“不是生氣你送我這個?你難道還真指望我用這幾根不如牛毛粗的針扎死突厥人嗎?你怎麼不把割我肉的那幾把小刀送給我?”
“那幾把刀在你手上是暴殄天物。”裴元拉過李清河的手,手心手背細細摸了一遍,放開之後乾脆利落搖頭。“扎死突厥人?
“你這一手繭子玩不動暗器,還是用金針扎肉吃吧。”
“……是誰不給我去繭子的藥?”李清河腦門兒上的青筋直跳。
“還不懂給你金針的意思嗎?”裴元毫無異樣轉移話題。
“什麼意思?”
“他人都道你聰慧,我看還是太過誇張。”裴元嘆了口氣,李清河刀子一樣扔過來的眼風根本影響不到他。“贈你金針只為了提醒你,讓你謹守本心,莫再朝秦暮楚。”
“我又怎麼了!”李清河委屈地抬腳去踹裴元,被對方敏捷躲過,“兩年了我除了你誰都沒碰!你給我下的蠱到現在還有用!”
“現在?”裴元捕捉到重點,放下茶壺,手伸進衣襟裡,笑得姿容俊朗,一派謙謙君子模樣。“李清河,你倒是告訴我,你最近又做了何事?”
“……”自知漏嘴的李清河冷汗瞬間下來了,“好哥哥咱好好說話,別再用藥了行不?”
“你那性子我還不知?”裴元本就只是在調侃李清河。
最後一次騷動是什麼時候,他會不知道?
他親手種的“牽情瘙”,他自然知道作用——
牽情瘙,牽動情思而瘙癢,纏繞全身,無法消退。
不知其威力,兩年前和裴元睡了一夜後又去撩工聖那邊萬花弟子的李清河曾經可是真真切切感受過,從心臟深處到四肢百骸奇癢無比的折磨。
和裴元在一起後,她也只會在嘴上過把癮,真動心思的事是絕對不敢做的。
裴元為了把這隻養不熟的狼拴在身邊,可是頗費了一番功夫。去苗疆找五毒討要“牽情瘙”的蠱蟲便是其中一件。
“看到翩翩少年就心癢,相好數不勝數,怕是一出去就忘了身後年老色衰的老男人。”他聞了聞茶香,給李清河倒了一杯。
“你也知道自己年老色衰?”李清河哈哈大笑。
裴元輕輕睨了拍著大腿狂笑的少女一眼,笑聲戛然而止。李清河摸摸鼻子,接過茶杯眼觀鼻鼻觀茶。
“——只怕你會在外面玩得樂不思蜀,就比如和那位叫‘鶴’的小郎君。”
“鶴?”李清河一怔,“那是誰?純陽宮的道士?”
“這要問你了。”裴元溫柔一笑,“當年為你診治時,你可是哭著喊著要見一位叫‘阿鶴’的少年。”
我不是我沒有!話說五年前的事了你怎麼還記得!李清河在心裡狂呼,“那是誰啊我不認識!裴元你莫要冤枉我——
“嗯?”李清河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側頭去看。
“何事?”
“不……無事。”她轉回頭笑道,“總感覺有熟悉的氣息,大概是錯覺吧。”
“你那癔症還沒好?”裴元皺眉,伸手試了試李清河的額頭。
“好了好了早好了行不行?”李清河往後躲過裴元的手,“你師傅都說了,只是五感敏銳了點而已,哪來的癔症,也就我爹孃給我編排得嚇人。”
她頓了頓,“不過我是真覺得有人偷窺我。”
“你莫非是在擠兌我?”裴元冷不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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