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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玩樂度過的是。
不能原諒。
在這場戰爭裡,頭銜、權威,任何東西都失去了意義,全憑實力的真正較量。這是懷才不遇的天才千載難逢的一次揚眉吐氣的機會,一次可以讓魔術協會的蝦兵蟹將門匍匐在他腳下的機會。
甚至,可能是幸運女神在他一生中的唯一一次微笑。
“這是以隱藏了巨大魔力的願望機器聖盃為賭注,御主和英靈的殊死決鬥,不是過家家!而你甚至還帶著無關的小孩子在滿大街玩!”
桌上陷入寂靜,只有激動的少年的大口喘氣聲分外清晰。
李清河動了動眉毛,剛要開口,卻被平野藤四郎按住。
平野對明顯有些不耐的主人搖搖頭,看向韋伯,“rider的御主,請坐,我們現在有些引人注目。”
韋伯恍然想起這是什麼地方,漲紅著臉迅速坐下。
“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解。”
平野藤四郎溫聲說:“被聖盃戰爭選中的,只會是有渴求之物的御主。而響應召喚而來的,也只會是具有最強烈的願望的英靈,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願望是出來玩遊戲嗎?”韋伯雙手抱胸,本來想要表現得成熟紳士一些,像個大度的強者一樣,卻忍不住衝口而出的諷刺。
“我說小子,”rider皺了皺眉,“這樣說話可有失風度了。”
“你管我啦!”
“看來只有這樣了。”平野藤四郎嘆了口氣,脫下右手的手套。
韋伯的怒氣驟然凝結在臉上。
無比熟悉的鮮紅色的刻印赫然呈現在他的眼前。
“我們並不是無關小孩,”平野藤四郎說:“我們也是這場聖盃戰爭的參與者。”
韋伯不敢置信地反覆觀察,最後不得不確認,男孩右手上的,正是聖盃戰爭的通行證,令咒。
之前滿腔的熱情和豪壯在心裡漸漸變冷。
聖盃竟然還會選擇如此小的孩子嗎?
這樣毫無防護的男孩,能在聖盃戰爭中存活幾天?
……為了證明自己,難道他韋伯·維爾維特就要和這麼小的男孩戰鬥嗎?
“不可思議。”rider摸摸下巴,“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這位從者的使魔……或者寶具之類的。因為你們之間的氣息太像了,人類的味道很少。”
“那是因為我,我們,都是人造之物。”
平野藤四郎笑笑,“說白了,我們都不是人。之所以參加聖盃戰爭,是為了爭取活下去的希望。”
來自於魔術世界的韋伯悚然一驚,腦海裡已經出現了無數種人體試驗的可能性。無一例外,都是黑暗腐朽得令人作嘔的方法。
“除去活下去之外,能像這樣,不考慮任何陰謀任何惡意任何戰鬥,自由自在走在陽光下,作為生命和常人沒什麼不同,也算是我們的願望了。
“能度過如此美好的時光,即使無法取得聖盃,我們足夠滿足。”
“……對不起。”韋伯懊惱地說。
“如果我們打擾到您和rider先生,很抱歉,我們會盡量不涉足你們除戰鬥之外的時間。”
平野藤四郎誠懇地說。
“不不——我是說,不用。”韋伯更加坐立不安了,某種程度上確實不適合魔術世界的單純少年為自己之前不管不顧發洩情緒的做法感到十分羞恥,他乾脆站起來,落荒而逃,“明天我們會赴約的。”
“那明天上午十點商業街門口——不見不散!”李清河趁機喊道。
被快跑的少年拉著走在後面的rider在出門之前只來得及比了個好的手勢。
走遠之後,rider不再順著韋伯的意,直接停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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