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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八落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平復, 埃爾梅羅二世已經恢復了正常, 那運籌帷幄的笑容又重回他的臉上。

“看來重新整備會需要相當的才智和手段。哈哈哈，對遠坂凜來說，真是個不錯的實習課題啊。”

目前遠坂家中還是個小姑娘的未來家主遠坂凜, 在十年後是埃爾梅羅二世的學生之一。

“埃爾梅羅教室果然是斯巴達式。”

深有體會的藤丸立香最有發言權。

“沒這樣的事。在下不過是根據弟子的能力和毅力對應進行指導罷了。”

二世顯然沒有這樣的自覺。

“也就是說，在下對遠坂家的女兒可是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哦？……雖然在這裡說這種話也無濟於事。”

“你對自己可不是這樣的。”藤丸立香小聲嘟囔。

“……回去魔術訓練加倍怎麼樣, 立香。”

“我錯了老師。”

藤丸立香顯然十分具備求生欲, 連忙轉移話題：“說起來那位中國從者……先不說那奇怪的職介alterego，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說她是因為人理扭曲意外降臨的從者也好，還是有目的降臨也好，抑或就是冬木特異點人理扭曲的罪魁禍首也好……感覺都不對。”

“啊咧？都不是嗎？立香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羅曼醫生驚訝道。

“我不知道, 我只是……”藤丸立香揉亂了頭髮, “只是感覺。”

“繼續說下去。”

埃爾梅羅二世嚴肅了表情。

被老師鼓舞的立香深吸一口氣, 開始說出自己的懷疑。

“她既沒有沒有聖盃的氣息, 也沒有作出扭曲歷史的行為，和我們的幾次接觸中，她表現得完全不知道所羅門王的陰謀，也沒有露出想要操控戰爭的意圖。

“實際上她根本沒有插手聖盃戰爭，完全以一種算得上隨心所欲的狀態跟隨形式……某種程度上，她之前說的話可以信任，她的確不想打亂這場聖盃戰爭，甚至有樂見其成的態度。

“總感覺她好像是在，等待著這場戰爭中的某件事的發生？

“而且，她看上去非常討厭新出現的assass的樣子。

“她還知道很多不應該知道的情報。”

藤丸立香慢慢梳理自己的思路，之前被他忽略的地方就慢慢鮮明起來。

“啊……我想起來了。”

他愣怔地說。

“在她燒死caster的時候，對caster說的是‘你將被我裁決’。用到‘裁決’這個詞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了。所以我特地關注了她，正好看到她對caster做了沒有聲音的口型。”

“她說的什麼？”

埃爾梅羅二世眉間越鎖越緊。

“她說的好像是……”

藤丸立香回憶了一下，試著模擬口型。

“你將被……罪……捉住，繩索……永遠……”

“惡人必被自己的罪孽捉住，惡業將如繩索，永纏其身。”

羅曼醫生突然說，把藤丸立香費力的複述補全。

“這是神的裁決。”

迦勒底的幾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想到了一個不敢置信的推斷。

“所以她參與聖盃戰爭，到底是為了什麼？”

埃爾梅羅不可思議地低聲喃喃。

在那個最離譜但也最合理的推論被他確定後，男人就陷入了暴躁的狀態，一根一根雪茄猛抽，原地打轉，不停地思索。

“你是陀螺嗎？”貞德alter看得眼暈，“不是就立定行不行？”

“這是思考的動作——”同樣在抽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