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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ber是否可以獲得聖盃,完全不需要你的干涉,吉爾伽美什。”

李清河拍了拍櫻的背。

“先去爸爸那裡,他會保護你的。”

看著櫻點點頭,奔向一直焦急旁觀的遠坂時臣的懷裡,李清河站起身,冷冷發出宣告。

“因為你今天就會死在這裡。”

“你說什——”

“arrrrrrrrrrrrrrr——”

彷彿呼應李清河的話,不知從何處吹來了一股魔力的洪流。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向上捲起的魔力漸漸凝固成行,化作了倔強不屈的人影。

那個男子的鎧甲是黑色的。

沒有精緻的裝飾,沒有磨得發亮的色彩。像黑暗,如地獄一般的極端黑色。連他的臉都被頭盔所覆蓋。在頭盔的細小夾縫深處.只能看見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的雙眸所散發出的疹人光亮。

“這是……berserker嗎?!”

韋伯驚呼。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以懷疑和警戒的目光注視著黑騎士的一舉一動。但是有一人例外。

archer通紅的雙眸,沒有懷疑和迷茫,只是用單純的殺氣注視berserker。

黃金英靈準確地抓住了黑騎士的目光——這個突然出現的從者正在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凝視,看著自己。

身份卑賤的人連目光也卑賤汙濁。對身份高貴的人而言,有人拿這樣的目光看他是難以忍耐的屈辱。

現在對archer而言,無禮的berserker比宣稱他的死亡的李清河還要難以原諒。

“誰允許你瞻仰本王尊榮了,狂犬!此等不敬罪該萬死!”

漂浮在archer左右本來預備射向李清河的寶劍和寶槍,改變了進攻的方向。劍頭和槍頭所指的方向就是,最優先的掠殺物件berserker。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雜種。”

伴隨著冷峻的宣言,槍和劍一起在空中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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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fz小說、fz漫畫、阿瓦隆之庭、fgo劇情。

已經被我劈碎嚼爛之後徹底和自己的話融合了。

關於saber王道我有話要說。

老虛在訪談裡親口承認自己把saber寫ooc了。其實無論看fgo小貝的回憶,還是fsn,抑或是阿瓦隆之庭,saber的王道都不是那麼純粹簡單容易被動搖的東西。saber的願望不是改變,而是殺掉無法讓不列顛更美好的自己「和士郎真是絕配」。

李清河之所以憤怒,也是因為她能夠明白saber的王道雖然她並沒有saber那麼悲慘,但她也是這麼走過來的。

深愛著土地和人民。

守護著土地和人民。

——即使代價是自己。

所以說這三個人根本沒有可比性。他們從成為王的出發點開始就完全南轅北轍了。rider和archer是為了自己的慾望,或者理所當然的,成為王,稱霸,享樂。對他們來說,既然是王,他們自己的滿足才是第一位的。但saber選擇成為王,本身就是選擇了殺死自己。老虛之所以寫王宴大概是為了給rider開嘴炮吧。

退場

連碰都不需碰, archer將不知在何處現身的武器發射出去。

這場暴殄天物的隨意投射破壞力無比巨大。路面被吹了起來, 好像炸彈爆炸了一樣,瀝青則變成了粉塵四處飛濺, 覆蓋了所有的視野。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濛濛的粉塵之中,那個長長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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