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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鳴狐提刀。
後面的堀川、骨喰和鯰尾失血太多,再不停下血祭恐怕就要碎刀。而他不會解咒,只知道如果殺掉下術人,法術沒了供應會自行消退。
必須殺死已經暗墮的審神者。鳴狐在心裡一遍一遍對自己說。
“真是的,鳴狐好生調皮。”那位德才並不出眾,靈力也半斤八兩,走在大街上只會淹沒於芸芸眾生的,優柔寡斷濫好心的審神者一如既往用無奈寵溺的語氣說著,“肯定是想當鬼吧,竟然一動一不動讓我抓。”
“您已暗墮。”
“說起來,明天就是我和你去萬屋的日子了,鳴狐一定期待了很久吧。”那位運氣差得可怕,出征十次十次走岔路,all最大資源都能出二十分鐘短刀,遠征十次八次不明不白失敗以至於本丸資源和小判一直吃緊的審神者說:“上次沒錢買的芒果我特地求老闆多進一些,這次一定可以吃到。”
“您已暗墮。”
“油豆腐是不是沒有了?”那位完全沒有大局觀,還丟三落四的審神者說:“看你這幾天精神不太好,要不要去買點材料?”
“您已暗墮。”
“鳴狐,你真是和我那兒子一個性格,話都那麼少,又一包壞心眼。”那位有一顆什麼也比不上的赤誠之心,會笨手笨腳給新來的刀劍親手製作禮物,縱容短刀們的玩鬧和惡作劇,盡心盡力滿足所有人的心願,誠心誠意對刀劍男子們好的審神者說:“平時我甚少關心他,這更是一去好幾年。你說,他會不會怨我?”
鳴狐的肩臂顫抖著,幾乎握不住刀柄。話與其說是說給審神者,不如說是為了說服自己。
“您,已暗墮。”
“暗墮?”審神者似是剛剛聽見,語氣疑惑,“我好好的啊?”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刀打量自己,燒刃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樣。
看不見臉的一團黑氣。
“我這是……怎麼了?”審神者茫然抬頭,“鳴狐,這是怎麼回事?”
已經完全被侵蝕的審神者竟然短暫的恢復清醒,鳴狐本能地一陣欣喜,然而餘光瞥見小狐的屍首。
審神者不可能恢復了。
他閉了閉眼,一狠心說出了殘酷的現實,“您已暗墮。”
“暗墮?
“我暗墮了?
“我暗墮……了?
“我要死了?
“那,我的生兒怎麼辦?”黑色的霧氣一滯,審神者的靈力陡然震盪,竟短暫撕開了黑霧,露出那張苦痛交加的臉,毫無預警地昂頭嘶喊。
“我的生兒——”
審神者在眼底簌簌流下血淚兩行。
這時被短刀們帶過來的和泉守兼定瞥見生死不知形象悽慘的堀川國廣,發瘋一樣直衝上來,從背後一刀捅穿了審神者的心臟,鳴狐看到寒芒透過前胸刺出,帶出一道血線。
刀祭陣法倏然褪去。
“一期哥!鯰尾哥和骨喰哥他們!”
“這是刀祭!鯰尾殿骨喰殿和堀川殿有危險!”
“老爺爺啊,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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