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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手臂上。
袖玲瓏有點臉紅,大罵,“小子,你知不知廉恥!誰教的你無媒野合!”
跛子劉連忙幫他掐人中,“誒呦,毒藥師不在,你彆氣死在這兒了!”
盜幫眾人跟古鴻意匯了合,又拉著古鴻意看完那兩隻蟋蟀鬥毆。
直至小蟋蟀咬死了大蟋蟀,小孩子嗷嗷哭起來,大家才心滿意足地拍拍手,打算回家。
古鴻意沒再放白行玉下地。白行玉指一指小河。
“想坐船?”“嗯。”
古鴻意便向眾人打了個招呼,“師兄師叔,你們先行回去。”
他便抱著白行玉使輕功離去。
袖玲瓏又是狂掐人中。“還沒做夠?!”
小河汩汩流淌。老船伕正搖櫓,忽又見二人從天而降。
老船伕面無波瀾,指指船艙,繼續搖槳去也。
你倆進去吧,愛幹啥幹啥。
輕吻
老船伕只感覺背後一陣涼風, 有個人鬼鬼祟祟的摸過來,敲敲自己肩膀。
老船伕回頭,呦, 是那個不綁頭髮的小俠客。
那俠客掏掏袖子, 抓出來一把東西, 便往老船伕懷裡塞。老船伕沒手接,就把斗笠摘下來,讓那俠客“嘩啦”一聲,把東西堆在斗笠裡, 滿滿當當。
俠客拍拍他的手背, 老船伕不解。
那俠客想了想, 便抬起指尖往自己喉嚨處打了個叉號。老船伕這才明白, 他竟然是不能說話的。
老船伕一直以為他生性不愛說話。
畢竟, 和他同行的那一位俠客,張口就是“摯友”“算一卦”, 一急眼就發了瘋一樣,自個兒唸叨一晚上的“我不會走”,吵得老船伕頭嗡嗡的。老船伕覺得,自己面對這號離譜人物, 定會氣得無話可說。
面前,不綁頭髮的俠客又拍拍他的手背,老船伕便伸過去, 那俠客就著手背寫了兩個大字, 然後朝他眨了眨眼, 又努一下那斗笠。做完這一切, 俠客拍拍手,便開心回了船艙。
老船伕其實不識字。但他還是朝著俠客笑了。
老船伕抄起斗笠一瞧, 盛滿的全是糖。柿霜糖、蓼花糖,摻著豆糖。再翻翻,竟有個小小的金粒。
白行玉在老船伕手背寫下的字是“喜糖”。
自己和古鴻意總是能誤打誤撞上這艘船,很奇。而且,坐了這麼多次,好像沒見古鴻意付過錢。……
老船伕咬一咬那金粒,真金。正高興,又感到有人拍自己肩膀,重重的。一回頭,是那個不通人性的俠客,他還是那麼憂愁。
“老人家,我有事拿不準,想問問您。”
古鴻意目光很真誠,深呼吸一下,一口氣說:“我和一個人曾經有仇,其實就認識十五天,刨去不在一塊的時日,朝夕相處僅僅五天。但是,我和他躺一張床上,就整夜睡不著,這是正常的麼……”
“等等。”老船伕擺擺手叫停,“那你倆為啥要躺一張床?”
古鴻意即答:“因為他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老人家,這不是重點,您聽我繼續講。”
古鴻意又深吸一口氣,“看見別人欺負他,我就想把那些壞人都殺了;聽見別人說他壞話,我就想揍人;今日他離開我視線半天,我真心煩躁,破戒喝了好多酒。他擾得我心緒不寧的。——這就是摯友嗎?”
字正腔圓。
古鴻意托腮認真分析,他認為問題出在自己沒交過同齡朋友上。“老人家,你對你的摯友也是如此麼?”
老船伕眼中失去了光彩,擺擺手,“我不玩這個。”
古鴻意還是不大想得通,總之先回了船艙,和白行玉並排坐下,先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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