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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一模一樣的姿勢,讓他又回憶起那些事情,吞嚥的節奏不自覺慢下來,便亂了套,又或許這樣喂酒本身就易估量不好輕重。總之,他頂不住古鴻意的澆灌,嗆住了。一縷清白的酒水從嘴角溢位。

古鴻意愣了神,便把酒杯移開,看見他向後仰著頭,睫毛在顫。

因此看清,薄唇之間,水色稍動,是舌稍往前探,頂著上顎。

白行玉幾乎是本能地這樣做。

這是日積月累而來的經驗,這樣不容易嗆到。

他還是很討厭酒。

古鴻意怔了怔,才慢慢說,“抱歉。”

“早說,你不喜飲酒。”古鴻意垂眸,把餘酒一飲而盡。

怕掃你的興。白行玉搖頭,自嘲地輕笑了一下。

總不能直接對古鴻意說,剛才那樣子,太像在明月樓的時日。自己也只是生理性的不喜歡。

有些傷痕在心裡,比黥刑更長久。

古鴻意垂下眼眸,見白行玉縮在緞子裡。

他在很微弱的痙|攣。

衰蘭送客手看似衣冠破爛毫不講究,可做樑上君子必然心細如髮。古鴻意也許明白了什麼,他便這樣緩緩道:

“烈酒燒心,無益療傷,以後我們便都不喝了。”

聲音很輕。

古鴻意很快把酒杯與酒罈收了起來。

白行玉眼眸抬了抬,有些訝異。

但他只是很乖地“嗯。”點了點頭。

忽然,廳堂大門“砰——”一聲被推開。

一道清亮的女聲隨春日的微風飄來:“都醒啦?”

千紅一窟一身紅衣,帶著一身花香氣闖進屋裡。

“老闆娘?”古鴻意蹙眉。

千紅一窟鳳眼一挑,“好久不見,小衰蘭。”

她直接喚出了衰蘭送客手的名號。

下一秒,她的目光卻被裹成花捲的白行玉身上完全抓住。

大紅的緞面把人裹在其中,襯得面板更加慘白,而散落的長髮烏黑如黛。

一對瓷白的肩頭隱約露著,其餘什麼衣物都沒再穿,大紅緞面之下,空空蕩蕩。

玉色的一雙手腕併攏在一起,其上銀光閃閃,赫然一支鐐銬。

千紅一窟心中大罵:“當真年輕人!”

她飄逸地一轉身,速速閃去,不忘把門重重地合上。

“砰——”

明月樓。

“你是說,那個啞巴被人贖走了?”

老鴇癱坐在地,直不起腰來,“是、是。”

“白費了我給你的三百兩黃金。我看你還是不想要腦袋了。”面前的男人噌地拔出斧頭,寒氣逼人。

那是一把鈍而黧黑的長斧。質地厚重,拔出時卻毫不笨重。

“誰贖走了他?”

“是……白大俠,白幽人。”在千里寒霜般的威壓下,老鴇幾乎發不出聲音。

得此答案,持斧男人眯起深邃的眼睛,隨即,仰頭哈哈大笑。

“有意思。”

意合

千紅一窟的笑聲盈盈地隨風飄進窗欞的隙間:“不打擾二位了。”

“老闆娘,留步……”

只聽千紅一窟“哼”一聲,門縫中便赫然探出一隻手,指尖丹寇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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