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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法:
“你們二人是何時互通心意的?”
古鴻意誠懇答:“前天深夜。”
平沙雁清清嗓子,確認道,“前天定情,昨天洞房?”
古鴻意點頭應道,“沒錯。”
平沙雁肅穆黧黑的面孔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師兄幫不了你,這是真不熟。”平沙雁面無表情地擺擺手。
“師兄,我還有一事相問。”
古鴻意躊躇片刻,方才抬眼問道:“師兄,你和三疊嫂嫂經常吵架麼?”
平沙雁哽了一下,長嘆一口氣,“你是想問,你和他經常吵架……”
古鴻意點頭。
“我和白行玉,朝夕相處二十五日,不是在吵架,就是在打架。”古鴻意反思道。
“譬如前日,我與他夜奔衝出圍剿,流了這一場血,換了昨日的安寧,於是今日就又開始吵架。”
平沙雁按著眉心,淡淡點頭,“衰蘭,你分析的不錯。”
他輕笑道,“你其實知道該怎麼做。”
師兄的話語沙啞又輕柔地落進耳畔。
古鴻意抬起頭,掀起濃郁睫毛,眼神一亮。
“我明白了,多謝師兄。”
這不挺上道的嘛。平沙雁微笑點頭,循循善誘道,“衰蘭,你自己說說,該怎麼辦。”
古鴻意眉宇一團肅穆,朗聲回答:
“我應該再去陷入一場戰亂,只要開始打架,白行玉就不和我吵架了。他還會心疼我。”
目光炯炯。
平沙雁唯餘震撼,本就黧黑的面孔青了又青。
袖玲瓏歪在毒藥師肩頭,不忘一下蹦起來嘶吼道,“平沙雁,你管管他吧!”
“我救不了他。”平沙雁兩眼空空,不住搖頭。
古鴻意頭垂得很低,“我只會打打殺殺,不會跟妻子過日子。”
“師兄,你教教我。”
平沙雁倒怔了怔。
也沒錯,衰蘭從小天南海北逃亡,沒過過安定日子。
現在他成了親,有心愛的人了,卻還沒學會怎麼和愛人共度生活。
“這樣,衰蘭,師兄給你出個主意。”平沙雁嘆了口氣,便召古鴻意湊近,詳細講了計策。
“師兄當年就是如此得了你嫂嫂的芳心。”講到此處,鐵青面孔掛上溫柔的笑意,肅穆一點點化開。
“不過——”平沙雁拎起師弟,一把甩給了一旁把玩著酒盞的千紅一窟。“小古,你去好好打扮一下。”
袖玲瓏這才發覺那一道窈窕紅衣,他醉眼惺忪,大喝一聲,“千紅繡,我們談家事,你跟來做甚?”
千紅一窟捏起酒盞,笑吟吟走來,揪起袖玲瓏的衣襟,不由分說便灌下他一盞烈酒,堵住他的惡語。
“沒我,這門親事得散。”千紅一窟湊近袖玲瓏的鼻尖,聲色俱厲道。
平沙雁嚴肅拍拍古鴻意的背,“去吧。丈夫的容貌,妻子的驕傲。”
白行玉倚著門框坐下,伸手去接風雪。
自己壓下羞恥去吻他,那個人卻淡淡垂首,說著什麼,“不熟”“你還不瞭解我”“慢慢來”。
之後他又跟著師兄師叔出門了,說是去給平沙雁師兄接風,把自己晾在家裡半天。
躲著自己一樣。
衰蘭送客手當真是天下最大的壞人。
“我再也不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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