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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在了眼裡。
他也不吱聲,微笑著看著她演戲。
兩個人一個演一個裝,悄無聲息的拉鋸戰。終於到了十二月初,晴安終於還是病倒了。
發燒的前一天晚上,才被陸嶼白架在椅子上淦完。
陸嶼白當天晚上淦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平日裡晴安雖然也放不開,扭扭捏捏,玩什麼都要哄著玩。但那天晚上,她特別沒精神,幾下就喊怎麼還不好。
陸嶼白那天晚上也是被她給迷了心竅,雖然事後他才知道那是晴安病了,所以才病病怏怏的,但是幾分鐘就說好,陸教授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挑釁。
最後那幾下搽的又筷又很。
第二天一早,晴安就發起了高燒。
晴安平日裡體溫偏低,過了37c就會渾身不舒服,平日裡她總嫌陸嶼白太燙了,筷感都是給燒出來的。
這下好,高燒386c,徹底把人給燒迷糊了。
晴安睜開眼睛,就開始喊疼。陸嶼白起先還沒考慮到是發燒了,以為是昨晚上太很。晴安說腦袋疼,還裹了裹被子喊冷。他瞬間意識到不對,拿著體溫/槍給她量了一下。
量完後,陸教授的心臟都給提了上來。
陸嶼白站在窗邊,手裡拿著溫度計,看著躺在床上的晴安。小姑娘臉燒的紅撲撲,她頭疼起來的時候很容易壓迫眼部的神經,不一會兒眼眶裡就滾下了淚水。
陸嶼白想到昨晚還那麼不幹人事兒,自責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疼……”晴安淚汪汪道。
陸嶼白把溫度計放下,坐在了床邊,等會兒再請假,今天兩個人是都不用去學校了。
“哪裡疼?陸教授伸出手,摸了摸晴安的額頭。”
晴安:“哪裡都疼……”
陸教授表情難受,焦急又難過。
他又揉著晴安的額頭,語速緩慢而又溫和,
“那陸叔叔,先給你煮點兒白粥?”
“喝了粥,我們吃點兒藥?”
晴安點了點頭。
陸嶼白頓住手,停在了晴安滾燙的眼皮上,
“好,那陸叔叔給你倒點兒漱口水,先刷一下牙……”
晴安:“我不想起床……”
陸嶼白拍了拍她的臉頰,
“好。”
……
但陸嶼白還是去把漱口水牙膏牙刷準備好了,漱口水裡放了些鹽,坐在床邊,一點點看著晴安喝下去,堵在腮幫子裡,咕嚕咕嚕。
他伸出手,用小盆子接著。
客廳裡燒上了水,小迷你廚房煮上了粥,他們家的這一套別墅有五層,每一層都配帶一個小廚房。
以防晚上晴安餓了,陸嶼白方便去給她做飯。
晴安漱完了口,就半躺在床背上。陸嶼白給她掖好被子,陸嶼白將燒開了的水衝對上感冒沖劑,找出來從國內背過來的感冒滴丸。晴安發燒很奇特,無論是細菌性感染還是病毒性感染,吃其餘的藥以及去打針都不管用,退燒藥也不行,就是國內有一種感冒滴丸,好多很苦很苦的小顆粒,早晚各一包,發燒才能退的快。
喝粥的功夫,陸嶼白就坐在床邊,邊用手撫摸著晴安的額頭,邊給學校裡請假。
“……”
“對,安安感冒了。”
“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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